“你够了啊，我不就是想演个角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么！”乔可捂着胸口，一脸警惕的看着程宛。
“没演技没人品，你在毁我的小骨！”程宛丝毫不退，目光中充满了危险。
“什么时候小骨成你的了！”
“就是我的！我的！抱走小骨！你别想！”
“……你不会是喜欢妹子吧？”乔可眯了眯眼睛，目光变得有趣起来。
“……”程宛翻了个白眼，“我说你脑洞有多大才能想到这！小骨多可爱！喜欢她很正常好吧！”
“……我就不喜欢。”乔可道。
“……”程宛想起屏幕上说出喜欢《花千骨》的乔可，一时无语凝噎。
“你你你……”
你不喜欢你干嘛这样说？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有钱就可以拿着人家的ip到处浪啊！
看着程宛的眼神都要冒出火来，乔可啧了一声，摇摇头，“真不喜欢。”
“太傻了。”跟着，她这样接了一句，语气很轻。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声音，程宛的火气就消失了一半。
“正是因为傻才执着啊。”
“正是因为执着，才伤人伤心啊。”乔可道，“你可有想过，如果当时花千骨去的不是长留，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程宛顿了顿，说道。
“有如果，只是没有如果后面的东西。”乔可转过头，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有点涩。
就像小男孩和小女孩，不相遇是不是就没有后来，可惜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了所有人。
她低头摁了一下电脑的开关键，“我想画点东西，你要看着吗。”
“来来来！”说到这个，程宛瞬间就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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