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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妃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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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1章、缱绻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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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记得把你的侧妃也算上,未防事出意外而惹怒慕御卿,有的事情咱们最好自己不要动手,交给你的侧妃去做。

毕竟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那个女人之前对慕御卿抱着什么心思,就算将来事发,咱们也能将责任全推到那个女人的身上。让大家以为是她嫉妒洛王妃,明白吗?”

林绮云用老狐狸形容冷王还真不为过。

这老狐狸的阴狠与手段,简直令人意想不到。

湘王听后觉得有理,但想到木清丽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些迟疑,说道:“舅舅,可是、可是她怀着我的孩子,我怎能?”

“殿下!您将来是要问鼎天下的真龙天子,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要多少孩子没有?

当下是夺嫡的关键时机,这慕御卿又对你盯得紧紧的,这种时候你还犹豫什么?

上回栖凤崖一战让慕御卿嗅出了味道,已经跟着废了我手下的几个厉害人物,难不成殿下你还想重蹈覆辙,再把自己暴露出去,让慕御卿追着你杀?”

“舅舅,我……”

“殿下,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该舍得时候您得看得开,得舍得。若是您觉得有愧,将来问鼎龙驭,封她木侧妃一个淑妃、贵妃什么的也就是了。”

“我明白了,舅舅。我这就进宫去找母妃,让她暗中安排,但是切勿暴露自己。”

“这就对了。”

**

鹤羽霄中了元丰一掌,虽然不至于废了,但着实伤得不轻。

一连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爬起来自由活动。

但相比较恢复后的样子,鹤羽霄更愿意自己受了重伤在病床上躺着,惹得邀月咯咯地笑话他说:

“鹤公子,您这都什么想法?什么叫宁愿还爬不起来?您莫不是嫉妒钟姑娘医术高明,想用您的二皮脸砸了钟姑娘的招牌吧?”

“我才没你那么龌蹉!我就是觉得离儿能这样照顾我的感觉特别好!”

鹤羽霄白了邀月一眼,跟着在床上坐好,将邀月端来的药转端到钟离愁手上,撒娇说道:“离儿,我手上没力气,你还喂我,好不好?”

“鹤公子,这……”

钟离愁看得出鹤羽霄是故意借病撒娇。

想要拒绝,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尤其是看着鹤羽霄看向她时那一双渴盼而纯净的目光,更加不忍拒绝。

“离儿,我真的没力气,你就像前两天一样喂我喝吗?难道你忘了?当初你受伤的时候,我可是兢兢业业服侍你的!”

“鹤公子,我……”

钟离愁仍觉得犯难。

之前喂他是因为他伤得真的很重,现在明显能下地,能端碗,怎么还想赖着她?

“鹤公子,钟姑娘又要忙着给您瞧病,又要忙着给我家爷瞧病,还得看看小千羽是不是好了,怪累的,还是我来喂你吧!”

邀月见鹤羽霄如此,故意插上前来,将药碗从钟离愁手中端来,坐在鹤羽霄的病床床沿。

见鹤羽霄立即板下一张脸来,邀月更是不嫌事大的对钟离愁说:“对了,钟姑娘,我家王妃说王爷情况还是不太好,还得麻烦您过去一趟,您看现在方便吗?”

“方便,方便,那我现在过去了,鹤公子就交给你照顾了。”

钟离愁不傻,当然知道邀月在给她解除‘危难’,所以像是甩掉烫手的山芋一样赶忙走了。

她这一走,鹤羽霄立即憋出了一脸的委屈相。

邀月瞧着,就差笑出声来,举了举手中的药碗,调皮地对鹤羽霄说道:“鹤公子,来吧,咱们喝药了。”

“喝喝喝,离儿都走了还喝个鬼药?”

鹤羽霄看得出邀月这丫头是故意跟自己作对,气呼呼地将药碗中的药一饮而尽,而后将药碗搁在邀月手中,鼓着腮帮子下了地。

邀月跟在后头说:“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给钟姑娘看得。”

“是,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在离儿面前转可怜,我就是故意想博得离儿的注意,我就是故意想多让离儿在我面前待一会儿,。

偏你这丫头不解风情出来捣乱,今日不收拾收拾你,我这心里的气着实憋得难受!”

鹤羽霄说着就向邀月转了过来,一脸邪魅地瞅着邀月。

邀月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后想溜,却听鹤羽霄说,“想脚底抹油溜走是不是?做梦!”

鹤羽霄伸手一点,点中了邀月的穴道。

邀月立即动弹不得,更说不得话,只是用眼神在向鹤羽霄道歉。

心想,这下完了!

开玩笑开到了火药包上,要炸了。

鹤羽霄上前,拍了拍邀月清秀的小脸蛋,笑嘻嘻地说到:“邀月妹妹生的这么可人,年龄也不小了,还是个处子吧?多可惜?今日本公子帮帮你!”

啊?什么?

这家伙,该不是兽性大发,见她哄走了钟姑娘就想拿自己取乐吧?

使不得,使不得!

邀月急得快要哭出来,见鹤羽霄的帅脸不断向自己靠近,以为他要轻薄自己,吓得赶忙闭紧了眼睛。

却这时听鹤羽霄凑到她耳边说:“小丫头,我看你成天和逐日靠得最近,就找他了!”

鹤羽霄说完,立即离开了。

等他回来之时,逐日没见着,倒是带了个风行过来。

看见大师兄风行,邀月觉得自己有救了,便不断向风行眨眼。

可是风行看不明白,鹤羽霄却说:“你看,我就说这笨丫头,没事动我和离儿的药干什么?现在好了,成了这傻样吧?风行,我现在身上没劲,背不动她,你快些把她背回他的屋子,我跟过去给她解毒去。”

“好的,鹤公子。”

风行没多想,抱着邀月大步往邀月的住所走。

鹤羽霄跟在后面。

到了邀月的住所后,风行将邀月好好地放在床上,随后请示鹤羽霄。

却见鹤羽霄不答话,而是默声走到风行身后,趁着风行不备之时在风行后脖颈里扎了几针,将个好好的风行扎倒在邀月身上。

邀月见此,新开始慌了。

可是鹤羽霄还不罢手,反而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把它凑到邀月的鼻尖闻了闻,又弄到风行的鼻尖闻了闻。

弄完后将荷包收了起来,冲着瞪大眼珠子的邀月挑眉贼笑:“邀月妹妹,今日没找着逐日那个大块头,暂且拿风行充数了!这家伙比逐日长得清秀,人也体贴,很适合你,你慢慢享用!”

“唔唔唔……”

“别乱动,刚刚我给你们闻了合欢散,这东西可是催情用的,你越动,发作越快!”说完看着邀月红扑扑的小脸,背着手得意地走了。

看着他就这么从容地走了,看着自己身上被鹤羽霄弄倒的风行似乎开始有些动作了,邀月的心开始以控制不住的速度跳跃。

跟着,身上渐渐滚烫起来。

她心知不好,许是药物起作用了,却又不敢吭一声,生怕招个人进来,看见自己和大师兄这般样子。

霎时间,对鹤羽霄是又怨又愤。

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用得着这样整治她吗?

等回头……

邀月还没想好回头怎么报复鹤羽霄,就觉得唇间一片冰凉的触觉传来。

定睛一看,竟是意识迷糊的大师兄在药物的控制在向她袭扰,从双唇到下巴……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过后,是闻讯赶来的逐日一脚踹开了邀月的大门,而后便见……

**

缀景阁

慕御卿虽已恢复了不少,却仍被林绮云勒令卧床休息。

下人熬了药来,又亲自一勺一勺喂给慕御卿喝下。

那样子,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

与昔日飒爽英姿、诡诈算计的林绮云出入甚大。

慕御卿看着,眼中柔情像是三月春水一般,在春风拂动下微微泛着波澜,绵延到林绮云的小脸上,向她的心延伸而去。

“云儿,这两日你受累了。”

喝完药,慕御卿不耐心中所动,轻轻抓住了林绮云的小手。

将一腔柔情汇聚到指尖,一点点传入林绮云的身上。

“傻瓜,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说这些做什么?”

话虽如此,她娇俏的唇边还是卷起了甜甜的微笑。

这微笑在之前的那些年中是决计在她脸上看不见的。

她将药碗搁下,换了个方向坐着,就着势,脱了鞋袜,半躺进慕御卿的怀中,两手交合抱着他的劲腰,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慕御卿跟着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两个孤寂的心,就这么紧紧贴合在一起。

彼此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这岁月的柔和。

不知过去多久,慕御卿才扯了扯嘴角,轻问出声:“云儿,怎的今儿这么清静?一个人也没有?”

“昨夜大雨,城中积水难泄,食味居有些地方出了点状况,我让春梅、绿萝查看去了。”

林绮云在慕御卿温热的胸膛中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继续说:“李嬷嬷在外殿候着,红梅接管了李嬷嬷的事情,忙得不亦乐乎。邀月去鹤羽霄那边送药去了,风行和逐日……”

林绮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从慕御卿怀中坐了起来。

喃喃道:“不对劲,邀月去给鹤羽霄送药已然是大半个时辰前的事情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她这人一向不喜拖沓,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光天化日之下,又在王府之中,能出什么事?左不过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一时脱不开身罢了。”

怀中没有馨香的娇躯,慕御卿觉得十分不舒服,说话之间又将林绮云拉了回来。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林绮云头顶的青丝,嗅着她那令他心静神宁的发香浅浅喃语。

“云儿,霜儿和千羽呢?怎不见他们俩?那日霜儿见着那邋遢男子丢下的玉佩就神情大变,怎么回事?”

“这……”

林绮云微微一顿,细思一番后说道,“我也不清楚,这两天心思都在你身上,还没顾得上问,等回头问问他们。”

并非林绮云有意敷衍慕御卿。

按照她的话说,她俩已然是至亲夫妻,本不该有秘密。

只是这件事事关千羽和玄霜,未有定论之前,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御卿,我还是觉得不对劲,邀月从来不会这样,不行,我得找人过去看看。”

林绮云从慕御卿怀中出来,掀开被子下了地,将殿外的李嬷嬷唤来,“李嬷嬷,找个人去鹤公子那儿瞧瞧,看看邀月怎么回事,都去了大半个时辰,怎的还不回来?”

“是。”

李嬷嬷转身往外退。

才刚掀开珠帘,就见福泰走了过来。

李嬷嬷遂问:“有事?”

“有,王爷、王妃可在里面?现在方便吗?”

“在的,你容我进去说一下。”李嬷嬷先支使了一个小丫鬟去寻邀月,在进屋奏报一声,随后通知管家福泰进来。

福泰进入后,冲着林绮云和慕御卿躬身行礼。

“禀王爷,王妃,宫里头太后娘娘身边侍奉的图公公派人传下话来,说是再过些日子是景和公主的生辰。宫中子嗣不多,故此太后娘娘想给公主好好操办一番,特请王爷、王妃亲往宫中赴宴。”

“景和公主?”

林绮云脸上刚有疑云衍生,慕御卿便出声解释:“就是贤妃的独女,比锦怡大一岁,算来应该只有八岁,又不是整十,竟要这般隆重吗?”

“是呢!虽说宫中子嗣不多,公主还是有那么几位,这未免也太……”林绮云也有些怀疑。

福泰在旁说道:“王爷、王妃若是觉得不妥,您二位选好礼品之后交于老奴,到了公主生辰那日由老奴代送到公主手上,可好?”

“这倒不必。”

慕御卿横手否决,悠长的眸子从窗外浮动的树影上收了回来,说道:“太后已然发话,这皇宫就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更何况它不是,不是吗?”

林绮云亦点头:“御卿说的是,一味避着,终归不是办法。该要面对的还得面对。但得仔细些。这么着吧,咱们先找人去探探底细,到时再来细说。”

“也好,那老奴先行告退。”

言语落下时,福泰已经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李嬷嬷是内院老人,似乎也从福泰说得这件事上嗅出了什么阴谋,略一思忖之后上前来说:“王爷,王妃,老奴觉得此事还需当心才是。”

“嬷嬷这是……”

林绮云好奇地看向李嬷嬷。

李嬷嬷微微福身,四处瞟了一眼,确认没有人在跟前,这才说:“王妃,这里也没外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嬷嬷有话但说无妨。”

林绮云展眉说道,并无阻挠李嬷嬷的意思。

慕御卿也用眼神鼓励李嬷嬷。

李嬷嬷这才缓缓道来,说道:“王爷,王妃,这些年来,盯着咱们王府的人不少。先前王爷体虚,朝不保夕,那些人倒还安静些。

现如今王爷一日比一日好了,又多了王妃您这么个得力助手,足以够那些人虎视眈眈的。现下王妃有孕,于王府而言,更是根基稳固之兆。这种时候,老奴是担心有人会对小世子不利呀!”

“这……”慕御卿似有所虑。

林绮云却不以为然,“我腹中孩子尚且未出世,即便出世了一时三刻也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倘或这景和公主生辰果真有诈,我倒觉得极有可能是冲着御卿,又或者是冲着我来的。”

“王妃!”

“嬷嬷,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咱们现在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别乱了方寸,至于旁的,御卿和我自有主张。”

林绮云打断了嬷嬷的话。

不过多时李嬷嬷派去寻找邀月的婢女也已回来,回报说是邀月姑娘没事,就是和逐日、风行似乎闹了点矛盾。

林绮云和慕御卿听着,也没太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师兄妹四个亲归亲,寻常总也免不了会有些摩擦。

全由得他们自己闹去,他们夫妻才懒得搭理。

又过去一些时间,春梅协同绿萝回来了。

外面还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珠。

未防带了湿气进入屋内影响王爷、王妃,二人前来缀景阁禀报之前先各自回屋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这才袅袅行来。

“王妃,食味居的事情已经解决。其实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梅雨季积水颇多,将后院厨房外面连着下水沟的地给冲塌陷了。”春梅福身说到。

“既是下水沟冲塌了,找个泥水匠修补修补不就是了吗?还用得着闹到王府来?”

慕御卿不悦说到。

心想芝麻绿豆大的事也闹过来,不晓得云儿现在是非常时期吗?

她是有身子的人,就算不必自己动手,发号施令也得费麻烦不是?

真是不懂事!

“王爷放心,奴婢已经交代过了,往后食味居有事直接来找奴婢,不必搅扰王妃安胎。只是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们。”春梅和着慕御卿说。

“这话怎么说?”

问话的是林绮云。

绿萝便说:“小姐,事情是这样的。原本塌个下水沟没什么事,关键是自从那下水沟塌陷之后,塌陷的地方总能传出奇怪的声音。咯咯咯地乱叫,有些瘆人。掌柜的和伙计们听见了,有些不敢靠近;客人们听见了之后直接吓走了。”

“咯咯咯地乱叫?怎么从前从未听过?”

林绮云和慕御卿都有些纳闷。

李嬷嬷也觉得蹊跷,问道:“那现在可查清楚了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春梅摇头:“说来也奇怪,我们找来师傅看了看,并未查出有什么异常。而且人往那儿一站,声音立即就消失了;等什么时候不注意,那咯咯咯咯的怪声又会凭空出现,像是闹鬼一样。”

这一番话说出来,越加引起了林绮云和慕御卿的注意。

春梅却又说道:“奴婢觉得咱们是做生意的,这种事若是扩大了传出去对食味居影响终究不好,便盯着那师傅赶紧把下水沟修好了。”

绿萝补充:“是的。可是小姐,您说怪不怪?这下水沟一堵上,就再也没声传出来了。”

“所以,全好了,是吗?”

“是的,王妃。”

“既然已经处理好,就不要再废麻烦了。现在王府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嬷嬷这边走不开,红梅都快忙得脚底冒烟了,你们两个赶紧过去帮帮她。”

不过是个下水沟,林绮云觉得没必要太过认真。

怪声既已消失,便不再将心思放在上头。

慕御卿对食味居一事向来不管不顾,现在既已无事,就更加不会上心。

他的心思,已经全落在那场即将要来临的皇宫庆生宴上。

局也好,套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想起什么事来,慕御卿便问:“对了,羽霄呢?当日他从那邋遢男人头上拔出来三枚寸许长的铜钉,说是噬魂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噬魂钉,噬魂噬魂,有此名可知,这东西能吞噬人的灵魂,乃是一种邪术。”

慕御卿话音落下时,鹤羽霄悠然自得走了进来,他手持惊云扇,剑眉染轻笑,一派潇洒之风拂过,且走且道:

“至于原理,其实就是将铜钉钉在脑中某些关键的位置,配合药物、乐声起到控制人的作用。但这噬魂钉因手法奇特,难于施展,一个不好就会脑浆迸裂而死,成功率极低,所以这种邪术在江湖上并不常见。冷王府因何会,实在是费解呀!”

“这么说,冷王府后面还有高人?”林绮云疑声问。

鹤羽霄叹息一声,摇头回道:“按理说应该是,不然这么厉害的人,怎会被他冷相儒控制?”

“我倒觉得未必是这样。”

慕御卿提出了异议。

他细思一番之后冷静分析道,“倘或这冷王府还有厉害人物,在我们弄残了冷老二等人后就不会这么藏着冷老大、冷老三。毕竟这邋遢男人这般厉害,倘或他手上还有厉害人物,他们不至于会这样谨小慎微。更何况栖凤崖上一战,他应该是下了全部的本钱,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御卿你说的也有道理,虽说冷相儒这个人谨小慎微,狡猾的很,但若是手中还有厉害人物,应该不至于这么缩手缩脚。”

林绮云附和说到,忽然想到了后来前来王府召那男子的李复殇和无痕。

因而问:“当日是李复殇前来王府召唤那个男人,你们说会不会和李复殇有关?”

“完全有可能!”

------题外话------

今天实在不好分章节,且更新晚了,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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