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辞挑了挑眉,并没有再听下去的耐心,冷声道:“淮镜尚是亲身承受痛苦,伤她之人,又有什么资格找人代替?既是小小年纪便心肠歹毒如此,还有什么长大的必要。”
这不是一个反问句,是陈述句,陈述一个即将执行的事实。
后土女君皱了皱眉,眼中涌起一阵绝望。
若是硬来,她断断打不过白泽,而求情……她与白泽之间的这点旧识之情,哪里比得上他与淮镜的万分之一。
“师姑……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他不爱我,还要杀了我……”梦枝蜷缩在地上,粉色衣裙染上尘埃,全然不似先前的嚣张,判若两人。
后土女君眼中已经有了湿意,她万万不敢与白泽作对,为了一个师侄女,她哪里敢得罪尊神。
“白泽神君……”后土女君咬咬牙,银鬓似是又花白了几分,“你要如何,才能饶她一命?”
白枕辞挑了挑眉,道:“你如此便还提醒我了,那便活着吧。”
后土女君与梦枝皆是一阵惊讶,睁大眼睛看着白枕辞,不敢相信他竟是可以不杀梦枝。
白枕辞冷冷补充道:“狼岛的狼王死了,狼群总要继续生息。我会派人去守着,也替你数一数,你这一生,能替狼岛的公狼们,生出多少只小狼崽。”
惊惧的眼神从面前两个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的眼中直直传来。
“白泽神君,你怎么能……”
“我不去!师姑,救救我!白泽,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人,你是个疯子!”
不等说出第二句话,白枕辞已祭出手中神兵盈昃,把后土女君生生冻结,再一挥手,梦枝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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