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辞带回神灵珠,三有和垂垂连忙闪至一旁,生怕碍了事。
“我回来了。”白枕辞走到淮镜跟前,看着那张依旧强打着精神的小脸,心中一阵酸涩。
淮镜欣慰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只心中暗自开怀,有救了。
一道流光自白枕辞手中缓缓流向淮镜体内,霎时间,来自亘古洪荒的力量氤氲在整个潋月殿,如聚集在一起的无边月华,落落清辉,光彩夺目,让见者心旷神怡。
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淮镜,慢慢地消失,沐浴于清辉下的光晕逐渐散开,形成人形。
一个熟悉的女子立于大殿中央,一身月白色长裙与一头长及脚踝黑发,无风自动,依旧是那双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眼眸,依旧是那身尊贵无上却随性潇洒的气度。
三有和垂垂见状,开心地笑得像两个傻孩子。
渐渐地,所有光华消失,淮镜从头到脚,恢复了月神神尊该有的模样,与先前那个身受重伤浑身是血的人间女人判若两人,还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两人。
淮镜懒挥了挥袖子,懒洋洋往躺椅上一趟,道:“以后我再把神灵珠抠出去,我就是猪!”
“噗嗤……”立侍一旁的二人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垂垂正想问个究竟,却被三有猛然一扯,拉着退出了潋月殿。
只留下一句窃窃私语,被尚留在殿内的二人听了个真切:“别打扰神君和神尊,你懂不懂事啊?”
淮镜尴尬地挑了挑眉,清了清嗓子,抬眼看向犹自站在原地的白枕辞,道:“那个……白枕辞,我觉得你对梦枝的责罚是否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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