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边走边恶狠狠的磨牙:“该死的狐媚子,总有一天,她会死在我手里。”
李氏走后,年氏收了笑容呆呆的坐着,面色阴沉。被打的脸越发红肿起来。细皮嫩肉的一片红。
屋里的三个大奴才都捂着脸侯着。
“主子……”
突然她唇一抿,肩膀抖动几下,巾帕放在唇间,拿下的时候就见了红。
屋里的奴才一通乱,王文叫道:“快快去传府医!”
年氏晃了晃手:“不必了。扶我躺下,只是急火攻心罢了。”
“嗻。”
奴才们服侍年氏侧卧在软榻上之后,年氏巾帕点了点苍白的唇咳嗽一声道:“王文,去查清楚,这事儿是谁走露了风声,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王文点点头,眯着眼睛道:“嗻,主子放心。”
年氏转过身子去看向窗外,眼神有一丝忧伤。
她的心里一直因未有生孕阵痛,入府三年由余,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那李氏再次怀了身孕之后,在府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就越发在她心里扎了针。
故她便有意想让李氏落了这胎。让她嘚瑟!
但这事儿没成,往后李氏就越发小心,这事儿也不好再来一次。
这会儿年氏心里怎能不气闷。
要说年氏的身子,却未有恙。几个太医来为她诊过脉都如此说,但不知为何却迟迟未能生养。
如今唯有此事让她在府中比李氏矮了一截,让她心里恼恨。她的手紧紧的握了握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