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睡了一会儿,感受到天空放白,秋桃立马从床上蹦了下来,此时迷魂术去了一半,崔子悟的眼珠正狠狠的瞪着她,奈何却说不出一句话,而秋桃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随即开始操控崔子悟一件一件地脱衣裳,脱到最后一条亵裤时,崔子悟冒火的眼睛简直能够杀死人,秋桃本想将他剥个赤条条,可一想以后还要收做弟子,脱的太光怕以后不好彼此面对,这才勉为其难给他留了条遮羞裤。
而后便操控着只剩眼睛有力的崔子悟出外裸奔了,昨天她在这城中转了一圈,不可谓不熟,想一想山精能拿出手来吹嘘的也只有认道了。
大年初一,虽然刚亮天不久,这大街上却热闹的很,家家户户准备放完鞭炮回屋吃新年的第一锅饺子,却齐齐愣了神,但见崔家三少正穿着条亵裤满大街的疯跑,当崔少雷霆般跑过,这才纷纷腹诽:
“崔三少疯了吗?三九寒冬的居然裸奔?”
“我昨天还看见崔三少出来采选药材,挺精神的,这是怎么了?”
“八成是吃了毒草中了毒!”
“什么毒草能叫人裸奔啊?竟胡说!”
“你说是不是崔三少为了回绝皇上的亲事,故意的?”
“哎!对对对!我家宫里头有个亲戚说七公主看上了崔三少,八成是崔三少不想当狗当的驸马爷,这才……”
“呸呸呸,别胡说!这可是天子脚下!”
那说驸马爷的人当即捂了嘴,连抽自己数下:“我胡说,我胡说的!昨个儿守夜没睡醒!”
带着崔子悟在王城的所有繁华街道疯跑了一圈,这迷魂术的术法才解禁,此时崔子悟正站在皇城前不远,浑身又能控制时连责骂秋桃都未曾责骂一句,转身便往家中逃去。幸亏只是在皇城前的巷子,要是站在皇城脚下,非得被治下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昨夜冻了一夜,外加跑了足有半个时辰有余,崔子悟这浑身可谓是透心凉,回家直接发起高烧病下了,秋桃伺候一边,只连连责怪自己竟忘了他是个凡人,早知道就不叫他裸奔了,这万一高烧不退病死可怎么好?
崔老爷听闻崔子悟一清早出去裸奔的事情后,气的将他禁足屋里,又心疼他病弱垂危,几次三番送来补身汤药,却是因为置气他不可理喻,一次都没来过。
秋桃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人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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