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夫人…哼…你果真是长大了,女人有了心机才真是长大了……”溪子迹笑看着她,眼神却冷了几分。手钳住她的下颌,看清了她,甩手而去。
囚千街的依旧还是那个样子,只是街边的难求柴店遇上了麻烦。庄生夫人的一帮子俾女下人嘴怎么可能那么严实,全招了。
“这位官爷,小店是正经做柴生意的,为什么要砸我的店哪?”掌柜的跪求着,真是不知道犯了什么法……
“你店里……还缺个人吧!”拿刀的护卫问道。
又是姚吟冶这小兔崽子!“官爷,是缺了一个,早就不干了……”掌柜的看见他被人救走了,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了。
“不干了?”护卫转悠转悠看了几眼:“继续给我砸!”
一天的生意耽误了不说,眼看着店就毁了,一时心里着急:“您这是做什么呀,官爷——”他大半辈子的心血就要付之一炬了!“官爷,他来这儿也就干了三个月…”
“三个月?他从哪来的?”
“不知道啊…这我哪管的着…这招个伙计,他也没说长干,我就没按国家收工的条例问……这……”掌柜的确是没问过,当时招的急,大多是外乡人,就看中他干活利落。
看他前不知后不知的:“那人现在到底在哪!”护卫的脚架在茶几桌的板凳上。
“官爷…他…他让庄生夫人捅了一刀,就被人救走了…我们真是不知道他人现今在哪啊!”
“我们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地上被管制起来的小伙计都附和着。
护卫唇齿做响,很是郁闷,一手拍在墙上。
“行了,岁数也不小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起来吧…”
“谢谢官爷…”可这满地的狼藉还指望着他感激?掌柜的这个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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