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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武拜访完一个客户后，看了一下手表，都是下午7点一刻了。他今天约了女友张琴8点在一家餐厅吃饭，他嗅了嗅衬衣的领口，有股淡淡的汗味。拦了计程车后，在车上他从公文包里向自己喷了点古龙水，就闭目养神起来。
餐厅环境确实不错，桌椅与各种装饰的搭配，如同天然一般给人一种协调感。8点了，仍有不少食客在此吃饭，这时张琴表情淡淡地来了。
侍应生将菜单收好，微笑地说：“稍等，菜马上就来。”
张琴似乎有些畏缩，她说：“首付款你有办法了吗？”就在秦武正准备回答的时候，张琴又说：“没有就算了。”秦武感觉有些不妙，他看了看张琴，当眼光定格在她现在的包包上。他想起之前一位女客户，据说她这几年从来不使用五十万以下的女包，而张琴现在携带的这款路易威登-城市符号的拼接包是她经常携带的。
见秦武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张琴也没言语。菜上桌了，秦武已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他淡淡地说：“这顿饭就当对你告别老百姓阶层的饯行。”张琴啜泣起来，发现引起了众人注意，而女性皆以看渣男的目光看着秦武后，她用纸巾擦了擦眼睛，说：“以后有事，我们还能联系吗？”秦武讪笑了一下，说：“吃饭吧。”
秦武独自一人在外滩站了良久，想了很多事情，直到天空下起了小雨才离去。
第三天下午四点多，他被叫到老板张勇的办公室中。房内明显比公共办公区域的温度要高，又有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看来张总抽烟的时候有开窗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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