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啥呢?”我凑过去问。
长青跟对我说,我们村有喜事儿,大伯说要带我们一起去参加。
我一脸懵逼,这种事情大伯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吗,非得扯上我们几个?
徐娇也是不愿意的,但大伯说李长青已经答应了,留徐娇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所以全部人都要去。
“什么喜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心里迅速涌现出村里几个比较活跃的人选,因为只有那种人缘好然后比较活跃的人家里办喜事儿会有很多人参加。
“村头刘二伯的儿子结婚。”
刘二伯,我前天还在村长家跟村长提到了他,他可是我们村子里除了村长以外,人脉最广的一个人,我称呼他为刘二伯,并不是因为我们是亲戚,相反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刘二伯在他们家排行老二,加上会做人,人缘好,大家就顺着叫他刘老二了,而我和他辈分有别,就称他一声刘二伯。
在我的印象中,小时候大伯一个人带着我,有次我生病了,高烧不止,需要送往医院救治,当时从村里到附近最近的一家正规医院需要坐车,大伯哪个时候没车,是刘二伯主动载了我和大伯一程,救下了我一条命。
大伯因此很感激刘二伯,我也因此记住了这个恩人。
不过后来我长大了,去读书了,与刘二伯见面的机会并不多,这么算起来是应该去他家看看他了。
刘二伯的儿子和我一样大,小时候玩得很铁,现在一般。说实话听见他结婚的消息我是蛮惊讶的,这小子可真牛逼……
“冬青,我觉得你大伯说的对,反正那个刘二伯小时候救过你,他儿子结婚你当然要去了,至于我们嘛,就去凑凑热闹,见见世面,你何必那么紧张!”
我没有紧张!
我只是比较惊讶。
“其实前天我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只是这几天事多给忘了,看你朋友徐娇恢复得差不多了,就一起过去吧。”
大伯为我们安排得很周到,酒席会在下午一点开始,但大伯十一点就已经带着我们去那里祝贺了。
刘二伯家我之前来过几次,但是这次来莫名有种生涩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来这里了。
才十一点钟,来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他家的桌椅早已摆好,帮忙烹饪的厨子也都已经准备就绪。
刘二伯见我们一行人来,非常高兴,见到我的第一面,还说我变了不少。
“这是冬青!好久没见了,都长这么大啦!”
我笑了笑,接着向刘二伯介绍我的三个朋友。
“这是我的朋友徐娇,这是我的朋友李长青,他们是跟我一起回来玩的,在这里住几天。”
刘二伯笑眯眯地看着我,拍着我的肩膀:“冬青是真的长大啦,交了这么多朋友~”
说完他就让我先进屋去坐,一会儿开饭会叫我们。
我们走进他家的客厅,我惊奇地发现刘二伯家里竟是如此冷清。
客厅里除了我们四个人以外,再无旁人。
我小声地问大伯:“大伯,刘二伯家里没有别的亲人吗?”
我这话不是随便问的,因为在我刚开始进他们家的时候就发现,除了烹饪的厨子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亲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