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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握着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剑鞘漆黑,剑柄也同样漆黑,右手却捧着一个酒坛子,而且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样子看来十分地悠闲自得。
雄罗刹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死死地盯着这醉汉,对雌罗刹低声说道:“来者不善。”
雌罗刹道:“看他年纪也不大,想不到酒瘾却比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大多了。”
他们早有预感,这醉汉的突然出现绝非巧合。
雄罗刹道:“以前听老江湖们常说,有一种人,酒喝得越多,胆子就越大,杀人也越猛。
雌罗刹道:“你意思是说,他是这种人?”
雄罗刹沉默着,没有回答。
有时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雌罗刹道:“我怎么就没看出他有那么厉害呢?恐怕他连站都站不稳吧?”
雄罗刹道:“厉不厉害,马上就能知道了。”
说罢,他猛地一跺脚,‘碰!’似一把铁锤,将原先平整的大地震开一条河道般宽窄的裂缝。
这条裂缝笔直地向那辆马车伸展过去。
顷刻间便听见对面健马长嘶一声,车厢与马已同时侧翻进了这条裂缝之中。
可奇怪的是,那个原先斜卧在车厢顶上喝酒的醉汉,此时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消失?
他到哪里去了?
雄罗刹缓缓道:“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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