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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天刃点头道:“不错,但无论他有多么厉害,都逃不过司马兄的那一剑。”
何梦道:“二叔,我们难道不用去看看吗?”
张浩然笑道:“何姑娘放心,今夜那贼人一定是跑不了的,所以我们不用这么着急。”
何梦道:“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有司马胜在吗?”
张浩然道:“是,但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他缓缓地接着道:“我和习镖头早已得到消息,今夜有人会来窃取镖局的货物,而且此人轻功了得,冠绝天下,所以我们早已布下层层埋伏,只要他一出现,今夜必将是有来无回。”
说罢,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一饮而尽,看起来信心满满的样子。
而就在此刻,司马胜那伶俐的剑锋已逼近了南宫神的咽喉。
剑光如劈链,如飞虹,令人应接不暇。
南宫神已是退无可退,眼看就要血溅当场了。
但就在这一切将成为定局的时候,南宫神的身法突然发生了变化,一种奇异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
谁也没有看清他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因为他的动作实在太快,太迅速。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的人不但躲开了司马胜的这一剑,而且像一条鲤鱼一般翻身跃入了这漆黑如墨的湖水之中。
司马胜冷笑了一声,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刚说到第三个字时,他的人也已“扑通”一声跃入了湖水中。
南宫神在水里似一条活鱼一般轻松自在。
原来他不仅有冠绝天下的轻功,还有令人惊叹不已的水性。
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司马胜的水性也不比他差。
无论他变换何种姿势,游得有多快,多卖力,司马胜始终紧紧跟随着,而且越来越有迎头赶上之势。
这一幕令南宫神吃惊不已,他情急之下便只顾着如何去摆脱司马胜,却没有注意到脚下。
慌乱之际,一张破烂不堪,已被遗弃在湖中多时的渔网突然缠住了他的脚腕,使他无法继续前进。
而与此同时,司马胜那鬼魅般的剑锋又已向他刺了过来。
形式顿时变的十分危机。
情急之下,南宫神只能侧身硬躲这一剑。
好在此刻两人都是在水下,多少都会受到阻力的影响,所以司马胜的这一剑速度并不快,也快不了。
这一剑最终只刺伤了南宫神的右臂。
鲜血顿时从手臂内涌出与湖水混在了一起,就似一团浓浓的黑色烟雾漂浮着,挡住了司马胜的视线。
待司马胜绕开这团“浓雾”时,南宫神的人也已消失不见了。
司马胜心虽有不甘,却也只能就此作罢,于是便不在逗留,随即浮到了水面上去。
此时湖畔边火光通明,永胜镖局的五十及条汉子全部挤在了湖畔边,每一个人手里都握着一个火把,一见到司马胜游了上来,立刻都围了上去。
“怎么样了司马大侠?那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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