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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是大敞开着的,显然何梦是在车停下之后才上的车。
此刻黄丽当然早已醒了。
她也同样看着小马,但眼中不但没有一丝的不悦,反而显得很淡定很自然,好像小马睡在她身旁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似的。
那娇嫩水润的肌肤,傲人的胸器,完美的曲线,都看小马血脉喷张。
他立刻从软榻上跳起来,却被黄丽一把又拽了回去,并用那双玉臂紧搂着他脖子,生怕他再次逃脱似的。
小马被黄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黄丽胸前的那一对傲然挺立的胸器正好挤在他的脸颊上。
适度的体温,如缎子般软滑的肌肤,都使的他心跳迅速加快,头晕目眩。
黄丽看着何梦,悠悠地说道:“你要不要也躺下来一会儿,这张软榻可舒服了,是从波斯运过来的,全国上下只有两张,你看到的这是其中一张,还有一张在皇宫里。”
何梦冲着她微微一笑,道:“那到不用了,我想来没有这种享受的命,更没有到达姐姐你这样开放的程度,喜欢和男人睡觉。”
她这句话明显是在说黄丽在男女之事方面很随便。
谁知,黄丽听了她这句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也笑了。
只听她说道:“你错了,妹妹,我只跟小马是这样的,你不知道,我们认识已快二十年了,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我们两个早已是我中有他,他中有我了。”
她一看到何梦就有种同性相斥的嫉妒之心,便想要用尽各种法子使对方难堪。
其实这世界上的大部分女性都是如此,她们不但善于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争奇斗艳,搔首弄姿,更喜欢与同性之间争强好胜,互相攀比,已达到满足自身虚荣心需求。
这正如同大多数男人们也会时常为了喜欢的女人迷失自我,放弃一切,更会与另外一个男人为了夺得同一个女人的芳心而拼命厮杀,争得你死我活是一样的。
所以才会有人说,这世上最聪明的是人类,最愚蠢的恰恰也是人类。
何梦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她笑着道:“哦?是吗?不知道姐姐你这些话若让张公子听见了会怎样呢?”
她所说的“张公子”自然指的就是张浩然。
黄丽一听到张浩然,脸色果然有了变化,随之动作也变得僵硬了许多。
小马知道,这两个女人又要开战了,这回他可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他不愿意看到何梦受伤,但又不想伤了黄丽的自尊。
正如黄丽所说,他们认识已经快有二十年了,虽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所以他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虽然两人现在的这种姿势是他曾几何时梦寐以求的一幕,但现在何梦对他来说却显然更加重要。
所以他很快就挣脱了黄丽的熊抱,笑道:“你现在已是快成婚的人了,可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了,被张浩然看见你这副样子就不好玩了。”说罢,便迅速从软榻上跳了下来。
黄丽的脸色突然变得更难看了。
她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小马真的面对着面向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有种被针深深的刺了一下的感觉。
她很想去拉住小马,但却突然胆怯了起来。
她怕小马还会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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