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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南宫神也只是抬眼看了她一下而已,就像是无意中的举动似的。
她双手托腮,仿佛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在听大人们讲故事一般听着眼前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
这时候,南宫神手里的那张纸已经完全摊开,并放在了小马面前。
这张纸上并没有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而是用一根根曲里拐弯的线条组成的图案,虽然画工并不高明,甚至可以说有点不堪入目了,却任然可以明显看出是一张地图。
小马拿起这张地图,道:“这一看就知道是你南宫神的杰作。”
南宫神道:“为什么?”
小马道:“除了你南宫神意外,这世上只怕没有人能画出这么抽象的画了。”
他紧接着又问道:“你这画的是什么?”
南宫神道:“是地图。”
小马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一张地图,我问的是,这画的是哪儿的地图?”
南宫神道:“不是别的地方,就是你昨天晚上和张浩然一起进的那个‘棺材’里的地图。”
小马道:“原来你昨晚被司马胜刺伤胳膊后并没有走,而是一直跟着我们。”
南宫神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昨晚我并没有跟着你们,跟着你们的是我老婆,这张地图也是她弄来的,你要谢就谢她吧。”
小马扭过头盯着笑雪雁,道:“原来昨晚你也出动了!”
笑雪雁道:“这些年来,阿神都是和我一起行动的,所以这次我当然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单独行动了。”
小马道:“所以你们就商量好了一个去偷永胜镖局的货物,另一个则紧跟着我。”
笑雪雁点头道:“张浩然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做的事绝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别人发现,所以我和阿神就商量好了对策,万一他那边不能成功,我这边就要紧盯着张浩然。”
她接着道:“当你和张浩然、习天刃跳进那口棺材里的时候,我就断定,那里就算不是是他们的老巢,至少也是集会点之一。”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小马道:“那这张地图你又是如何弄来的?”
笑雪雁嫣然笑道:“当然是我从张浩然的那位忠实马夫先生身上偷来的。”
小马并没有问笑雪雁,是如何从那个整天阴沉着脸,和谁都不愿多说一个字的马夫身上偷来的。
因为他觉得根本不需要问。
像笑雪雁这样的女人,是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忍心拒绝的。
而对于一个脸上既没有笑容,平日里也不爱说话的老男人,在他的内心当中其实远比任何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渴望与异性接触。
所以,面对这样一个可怜的老男人时,漂亮的女人们总是有一千种法子能从他的身上得到她们想要的一切。
笑雪雁道:“当我拿到这张地图后,就立刻去找你了,谁知你那时还没有回春风阁,不过好在我遇到了何梦,于是便把所有的经过大致和她说了一遍,还和她约好了今夜来找你。”
南宫神道:“没想到,我们一来就碰到了刚才那一幕。”
他继续说道:“要是我们再慢一点,你这头小倔驴早就被那妖女的‘摄魂琴音’给杀了,你信不信?”
小马点点头,道“我信。”
事实的确如此。
刚才在那种极度危险的境况下,如果不是南宫神与笑雪雁即使出现,他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他忽然转变了话题,忽然说道:“你们可知道昨晚张浩然将我带到那棺材铺,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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