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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灵狐斜兜了他一眼，对他坑蒙拐骗的行为嗤之以鼻，“我记得不错的话，只要保证你不死，诅咒就不会奏效对吧？”
言芷灵低笑一声，故意绑紧了他受伤的翅膀，“灵力全无，坑蒙拐骗样样不行，死还要拉个垫背的，说的就是你吧？”
她可是出了名的奸商，想吸她的血想得倒好。
血鸟活了上千岁什么事情没见过，得知他们很了解自己后，立马换了一张脸色。
“我看这姑娘是个好苗头，刚刚拉弓射箭的姿势威风极了……”
“打住。”
九尾灵狐跃到它面前，嘴喙与它鼻子相对，“你为何跟踪我们？”
从同仁堂出来后他就感觉不对劲儿了，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但用神识探又找不到可疑的人，这才作罢的。谁曾想到窥视的不是人，而是只鸟。
血鸟转了转眼珠，拿完好的翅膀把九尾灵狐的毛给抚顺了，“我还不是认出你了吗？早在狐族游玩的时候就听过你的传说，都说狐有九尾，千年一尾，整个狐族只有两头狐狸有九条尾巴，其中一个便是你。”
他停顿的时间掐的很准，故意停那儿卖关子。
言芷灵见状捡起它身旁的断箭，在它面前开始打磨。
八面玲珑的血鸟哪儿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一股脑把知道的都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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