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布可够?”
“够!有没多少人!能有用?”
“咋没用?雪不就白的?”
“那走?”
“走!你指挥!咱开路!”
突袭!突然袭击!得悄么声儿得靠近了!
他们是前锋,大军搁后头呢!咱这儿上去撕开个口子,大军就可以往里面灌了!
有警戒哨没?能没吗!大军上来一勺烩!带着一起走,不少呢!这就已经进入人家的警戒线了,不能在小心翼翼了!
“快!让马跑起来!”
“老苏!咱摸近了?”
“哈哈!最多五里地!他们死定了!发现了都来不及了!”
“那好!咱来破门!”
“好!让给你!快看!营盘!”
“对头!他们的大人物肯定住的好对吧!”
“对挑好帐篷攻!”
“近了!冲锋……!”
营地,有门,没关!
唐鳌!打头,冲在最前面!眨眼就到了营门口,不用他开门!他的负责把那些打反击的给处理了!这会儿有一个能打的还重要,他能帮着其他人争取到,足够发挥的空间和时间!
“无双!门开了!往里杀!”
“来了!”
这里有个标志性建筑!大帐篷!就它了,照着它去准没错!
唐鳌双手抓刀尾,遇上敌兵!不管不顾就是一下!好简单!他自己都诧异了!可后头的人可不这么看……
只见前面那一将,打马抡刀无一合之敌!凡是和他交了手的,那都死的凄惨!腰,肩,胸,背!只要给砍上,那就是一个大破膛!
唐鳌继续往前杀,对方的军兵已经没人轻易上前了!躲远了放箭呢,这可得加小心!
你有箭?咱也有!刀挂上,张弓搭箭!放?没有!咱手艺不行!得贴上去!靠上去离近了,一个!撩倒!上前!又一个!
弓是硬弓,箭是透甲钢锥!只要射中,妥妥的前进后出!你有甲?质量咋样?皮甲就是个笑话!对方一看不行,长枪上前!可不能叫围上,继续调戏!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咱这儿射中一个回头那边又一个!中途上箭只,刚刚好……
越离越近那,大人物啊可不要又跑了!他们这些前锋带来的是乱,等大军乌压压上来时!就只剩下慌张了……!大军一拥而入,口子越撕越大越撕越多!没救了!都不成建制了……
“老苏!咋样?”
“又跑了!”
“娘的!那这些是?”
“没带走的!颉利和前隋公主都跑了!没大人物!”
“那咱现在该干啥?追击吗?咱换马就行!你咋样?累不?”
“安生待着!追击?追个屁追!那是别人的功劳!你要抢是咱得?”
“啊?好吧!你有理!那抢救伤员呢?”
“你还会医术?”
“嗨嗨!客气客气!也就缝缝补补的手艺!”
“缝补?那是裁缝!”
“不扯了!救人吧……”
“安叔……哎!安叔!你搁哪儿了?不会是挂了吧?”
“你死了我还没死呢!不行了!老了,大军一冲起来!就叫人扔了!”
“谁教你逞能呢!累不死你!你就搁这儿搭台子吧!”
“对了!赶紧啊!躺了一地呢!”
先满世界找自己人!不管死的活的!先集中了,看着有救的就施治!
“来!先抬个突厥的!练练手!”
“你还真来?能行?”
“小看人!这套家伙事儿都是咱独创!咱可是属于有文化的人!”
“哎呦!失敬失敬啊!”
“哎?照你的意思!咱们这就到这儿了?后边的战事估计不会有咱啥事儿了?”
“有!”
“真的?”
“嗯!看守粮道!”
“你奶奶!那不要就地驻防了?”
“要不呢?和大军一起走?六路呢!颉利就一个!”
“唉!命苦不能怨镇府!”
“哈哈!知足吧!”
原以为还有顺风仗打呢!哎!按草原人的尿性!投降的肯定比战死的多,人家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的!
“二牛……二牛!快点!快来!”
“咋了?是谁伤着了?”
“老傅……!伤的可厉害了!”
“啊?哪呢?”
“走这边……”
“咋样?你能行不?我没招儿了!”
“他能说话不?”
“还清醒呢!”
“老傅!老傅?”
“别喊了!能听见!是不没救了!”
“好!还能扯淡呢!是这!你呢叫砍到大腿了!口子老长了!还有个大血管也破了!咱得缝上!”
“没用得!那地方伤了没救!我清楚!扎的绳儿一松就出血,满满就淌干了!”
“那咱就拼一下了!反正你是死定了!”
“咋拼?锯腿?没用!”
“不是!不是!咱缝上后!就给你灌血,不就淌不干了!”
“喝人血?”
“喝屁喝!往血管里灌!可有一样!人和人的血他不一样!要是灌错了,这人刚好和你不一样!你就得立刻蹬腿儿了!”
“要是灌对了?”
“那你就有可能挺过来了!咋样赌不赌?”
“赌了!”
“行!快抓个突厥人!找壮实得!安叔,大针管子呢?赶紧煮上!”
“二牛!杀俘可是犯军纪!”
“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傅!你自己挑一个!抽他的血,活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