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南兮赶紧飘过去,用手将书打落在地,那本书挺厚的,加上力道不小,这样是砸到司徒隐身上非得肿个大包。
司徒隐惊愕地看着来人。
“你没事吧?”南兮忧心地问,左看右看没见他受伤才放心。
司徒隐微不可察地摇头,本是想示意南兮他没事,却刚好被自己父亲瞧见,司徒鸣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老得连一本书都扔不过来,顿时暴跳如雷,胡须一颤一颤,脖子的青筋狰狞地凸起,“你……好啊!你……你……”他连说几个你,已经气得顺不过气,撑着一边的书架才缓过来。
司徒隐漠然地瞧着,站在原地,既不扶他,也不开口。
这样的态度更是惹得司徒鸣的火气更上一层楼,他颤着手指了指地板:“给老子跪下!跪下!”
“父亲,我不曾动手伤兄长。”他笔直地站在房中央,如一株挺秀孤傲的竹子。
司徒鸣脸色发青,厉声道:“老子叫你跪下!”
南兮捏住司徒隐的手腕,直直地看着他,坚定道:“不准跪!”男人的手有些发凉,南兮既心疼又愤怒,她再次重复:“不准跪!根本不是你的错。”
司徒隐睫毛微颤,抓着自己的那双手没有鬼应该有的冰冷,相反地,甚至是温暖。他瞬间怔愣,有些发怔地瞧着面前的南兮,连司徒鸣地暴喝声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