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司徒隐回来许久都没见着南兮出来,不由疑惑,喊了她的名字,也没听见人回答。
行至桌前,下午的那幅画还在,而边上还有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娟秀的字,“我出走一走,很快就会回来的。”
司徒隐神情缓和许多,慢慢地将画收了起来。
最后一抹余晖彻底被吞没,天空黑了下来,房间里的烛火顺势点燃。
南兮还没回来?
“二少爷,可要传膳?”青环在外询问,今儿个主子也不知怎的忽然说要改善伙食,说是至少要加以两个荤菜,主子不是一直都在忌口吗?也许是突然馋了?
司徒隐望了望外边,灯笼的光影洒在朱红走廊上。“不必。”下午南兮说自己伙食不好,那他就改善一下,意在让她知晓,并非是逆来顺受被人苛刻对待。
时间不早了,她怎么还不回来?
沙漏流动的声音在屋里放大。
青环又来了两次,这个时间点早已经不是主子平日用饭时间了,二少爷肠胃不好,须得好好调养,她贴身伺候,自然要多关照些。
司徒隐觉察到肠胃痉挛地开始疼痛起来时已经晚了,他死死地捂住痛处,颤着手去拿抽屉里的药,额头冷汗渐渐汇聚,然后从脸颊上滑下来,嘴唇苍白如雪。
因为他能够看到南兮而他人看不见南兮,所以昨夜他就直接撤去了周遭的暗卫,免得被人当做疯子,但是想不到还会出状况。
一阵噼里啪啦地响声,药罐子散落一地。
司徒隐再也支撑不住,蜷缩在地上打算就这样先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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