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理活动很丰富了。给她一个舞台,她能表演一个下午的那种。”
司徒隐似懂非懂的点头,将筷子递给她,“你不是要嚷嚷着吃饭吗?尝尝?”
南兮接过筷子,“只有一双筷子,你给我了怎么办?”司徒隐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吃饭,准备的当然都是一双筷子,一个碗了。
“我不想吃。”
南兮蹙眉,也就是说晚饭其实是给自己准备的?真贴心啊。但很快她就担心起来,她倾过身,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并未有不正常,也没有发烧。
整个过程,司徒隐都僵着未动。
“你哪不舒服?”她担忧地问,但见水波粼粼的眸光盛满了关心。似乎很久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了,他奇怪地感觉到几分惶恐,那是对未知温暖的害怕。
南兮见他不回答,再次问:“我问你呢,哪不舒服?”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有些懊恼,“我又不会把脉,生病了要说啊,找大夫喝药。”
司徒隐回过神,清雅微笑:“无碍,老毛病了。”见南兮瞪着自己,他只好解释,“我脾胃一向不好,晚膳一般不怎么用,也有用药养着。”
“那就好。”南兮放心许多。
司徒隐无意识地含笑,他莫名地感觉到一种满足,像是很多很多年前失去的重要东西,找回来了一样,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一样。
不知南兮生前……
饭菜的味道有些清淡,但是一想司徒隐身体不好,这就很正常了,还是做鬼后第一次开始吃饭呢,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她吃得很香,不经意间刚好瞧见了对方看着自己吃饭的模样,她脸色一红,支支吾吾,“那个……我吃相……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