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眠几口把粥喝完了,鬼使神差地往司徒隐房间走去,他只是好奇南兮去了这么大半天还不回来的原因。
可他万万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刚刚对着自己清清冷冷的女人,放下药碗,一脸无奈地将司徒隐扶下去躺着,语气也是万般地无奈,“我说小少爷,现在可以了吗?”
而一向令人捉摸不透地男人竟然丝毫不在意地露出自己的柔软和脆弱的一面,甚至还笑得一脸满足。
燕归眠就差捂眼夺门而出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觉察到有人,司徒隐收起在南兮面前的样子,脸上笑意不变,眼睛却是冷了下来。南兮回头,随即对司徒隐道:“是燕大夫,我去送送他,想吃什么?我让人备着。”
司徒隐正想说不用,可话到了嘴边就变了:“粥,白粥。”
果然南兮露出欣然的笑,她站起来为司徒隐掖了掖被子,“好,我马上回来。”
燕归眠站在庭院中,见到房间出来的人,神色极为复杂。
临走时他忽然脚步一停,“值得吗?”
南兮莫名其妙。
燕归眠深深地看了眼身侧之人,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女人也曾这般照顾过那个男人,温柔如水,情深意长。而他站在门外,眼睁睁地看着,却又无能为力,直到那个人失宠,他问,值得吗?却依旧是坚定不移地回答,值得。
而今,那个男人的儿子,却也得到了类似当年的女人的南兮同样温柔照料。
值得,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问那个女人,还是在问南兮。
燕归眠让南兮留步,等他走出两步后忽然转过身,“你和他还没圆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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