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孩子,笑容竟然如此的毛骨悚然。
司徒隐缓缓转身,神情高傲不可侵犯,风姿卓然不容人玷污。
风起,他宽大的袖袍微扬。
这么多年尘封的东西被打开,埋葬其中的东西早已经腐烂,霉气冲天,然而当新鲜空气注入其中,很快,所有的脏污被吹散。
司徒隐勾唇,声音清寒:“小轩,这么多年我隐忍着,并不是因为我自认为有罪,不过是一个承诺和一份歉疚罢了,可我能够堂堂正正地告诉你,我司徒隐没有对不起你们!”
这司徒府,若不是他暗中相助,早就在五六年前被人夷为平地。
他从来都不欠他们!
从来都不!
南兮只觉得那一刻的司徒隐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她看到过这个男人很多面,可没有哪一次,让她如此清晰地感同身受般心痛。
那是一个人内心最不愿撕裂开展示给别人看的伤口,他为司徒府谋划,护着司徒府在波诡云谲的帝都平安存活,却依旧被亲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甚至认为所有的付出都是他应该的。可是这世间没有哪一种付出,是完全不求回报的,是完全没有期待的。他司徒隐是个人,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可能对亲人中伤丝毫不在意?
最后的麻木,究竟是不在意?还是被伤得太多,早已经裹起了厚厚的茧?
回到饭厅时,司徒隐早已经恢复了之前淡然优雅的状态。
南兮也不主动问,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不问吧。
司徒隐将南兮最喜欢的莲子羹放到她面前,南兮拿起勺子慢悠悠地喝。
“我亲生娘亲,是司徒鸣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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