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你真有妻子了,恐怕还要我好大一通解释这未婚妻的身份是怎么来的,就是事儿多。更何况,我才不要背负一个被休妻子的名头呢。”
司徒隐轻声说了句,南兮没听到,“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身份问题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人再以这个问题为难你。”
南兮笑而不语,倒不是有人为难她,只是她每次侍女们见着自己都要几番斟酌,礼仪是否得当,她都觉得累。
午时,司徒鸣气冲冲地跑来要找司徒隐算账,因为司徒隐没有下令,司徒鸣来要禀告,所以一进庭院时就见南兮在司徒隐耳边说什么,两人的气氛很愉悦。
司徒鸣心里暗哼,不知耻。
他伸手将一把匕首扔到了庭院的石桌上,“司徒隐,你敢伤你长兄?难不成你要效仿你娘亲吗?”
司徒隐不动声色地将南兮护在身后,转身道:“南兮,回屋里去。”
南兮自然不干,她走到司徒隐身边,“我又不怕。”
司徒隐知晓这个人的犟脾气,索性也就不坚持了,只是瞥到桌上的匕首,眼神就冷了下来。“司徒将军,昨日在下说的话你似乎忘记了。”
司徒鸣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可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指了指桌上的匕首,“小易只是皮外伤,你若真的敢伤他,老子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亲手杀了你!”
“你若敢伤司徒隐一根汗毛,我也不会因着你是长者就对你客气!”南兮冷冷地接过话。
司徒鸣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声里的嘲讽再明显不过了。“就凭你?”
南兮也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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