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将军,此事可能存在误会,且听二公子如何解释。”太子卫言华身着明黄的蟒袍,浓眉拧在一起,越发地肃穆。他一得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不管怎样说,这个司徒隐都是自己麾下的人。
可是刚才那个小妾哭得凄凄惨惨,说得有板有眼,把此人的罪行一一招来,甚至以前对她的各种非礼举动也说得清清楚楚,令人不相信都难。
司徒鸣脸色缓和许多,冲着卫言华道:“殿下,此逆子实在是……辱没家风!”他叹息,硬邦邦地问,“逆子,你可还有话说?”
司徒隐广袖轻振,冷笑:“我不曾做过。”
“还敢狡辩!”一杯热茶直直地朝他掷过来。
司徒隐轻轻后退,茶杯砸在他的脚下。司徒隐是本不屑与他们纠缠的,可是他必须要有一个清白的名声,否则会连累南兮,而且此事若坐实传到南兮耳边,那个人,也一定会很难过。
就算所有人都不信他,可是他却很笃定,那个人信自己!
卫言华蹙眉。
司徒隐厌恶的视线扫过那个小妾,随即收回:“此事我没有做过,不过,我可以证明……”
“闭嘴!”司徒易跳起来指着他骂,“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做都做过了你还想如何证明,再让你施暴一次吗?司徒隐,我以前只以为你心胸狭窄,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腌臜事来,今日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传了出去,不但我爹面上无光,这司徒府以后要如何在京都立足,我爹如何面对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