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帝眯眼,狭长的眸在南兮的身上徘徊良久,随即冷冷道:“刚来宫中就闹得鸡飞狗跳,酒后失态,胡乱伤人,御前失态,本应重责以示皇威,不过念在芝儿为你求情的份上,就杖责二十大板,驱逐出宫。”
“谢陛下仁慈。”南兮深深跪拜,露出一段修长洁白的脖子。
天齐帝收回视线,目光转移到另一边,唇角却诡异地微扬,语气冰凉:“司徒隐行为乖张,罔顾礼法擅闯后宫,天子脚下光天化日禁内杀人不眨眼,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将此等罪大恶极之人押入大牢,即日斩首!”
“陛下!”清清冷冷的嗓音再次响起,南兮不顾司徒隐的示意,跪着前行两步,唇色惨白,态度不卑不亢,“陛下明察,那个侍卫是民女亲手所杀,当时情况混乱,司徒隐闯进来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他一味护着民女,可那侍卫趁机偷袭,民女反身一剑,胡乱地刺中了他的胸口,导致人死亡,此事和司徒隐没有任何关系,该进大牢的人是民女。”
胡说八道!司徒隐按捺下心里的思绪,同样跪行两步,“陛下明察,侍卫……”
“司徒隐!”南兮侧头冷冷地看着他,“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当他们眼睛都是瞎的?”
“够了!”天齐帝拂袖,大怒,“你们以为这皇宫禁内是民间坊市酒馆?”
南兮还要说什么,卫言芝狠狠叹了一口气。
“父皇。”卫言芝端端正正地跪下来,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严肃中还有几分委屈,“父皇恕罪,这一切地始作俑者都是芝儿。”
卫言媞脊背稍稍挺直,陈皇后吓得花容失色。
天齐帝反应过来,气得发抖,咬牙切齿:“这又……关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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