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司徒隐一下子坐起身,惊慌地四处寻找,“南兮。”
黑夜里,烛火微动。
帷幔轻合,他在房间里,没有在碧湖上,周围没有纤草,没有竹竿,也没有……那个人。
如瀑墨发遮住了他容颜,月色入户,只看到他落寞寂寥的影子。
“南兮,你再不回来,我真的要生气了。”
接下来的时间,司徒隐再难入眠,自那人离开后,他再难有一个完整的睡觉的夜晚。他虽然解决了卫言媞想要引他入套的计,却解决不了那人狗皮膏药的性子。
昨夜爱人入梦,他本该高兴,可梦醒后的思念痛苦令他愈发不耐,酒楼赴约,他对于卫言媞和董华羽二人的目的,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只是懒得搭理。
董华羽见对方油盐不进,决定动之以情,“就算你不在乎荣华富贵,那么,你亲人的命呢?司徒将军纵有万般的错,可他是你的父亲,你真的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你的父亲,双鬓斑白还要被困在地牢中折磨吗?”
司徒隐清冷容色似上古雪山绵延,分明惊艳,偏偏使人望而生畏,敬而远之。“家事,不劳烦董小姐关心。”
若是南兮在此,定然会一巴掌拍死董华羽,然后得加一句特别不文雅的话“关你屁事”。
无论是卫言媞和董华羽如何的巧舌如簧,很难说服司徒隐。待人走后,董华羽才蹙起秀眉,“公主,怎么办?”
卫言媞端过手边的茶水一饮而尽,才道:“一年前皇弟还派人刺杀过他,他若真能答应,那还真是邪了,不过如今火烧眉毛的事情已经被他给解决了,也算是不枉此行,先回宫。”
“公主,那司徒易……”
提起那个草包,卫言媞就气得想要把人一刀给剖了,“将他昨天下午接好的手给卸掉!”若非如今他们是站在同一阵营里,她会直接将人的手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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