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睡过！”
关少宁想到自己五年前的遭遇，比起云梦，他可还惨呢。
云梦却是结结实实的愣住了，就这地方，关少宁还进来过？为什么呀？
察觉到云梦意外好奇的眼神，关少宁并不准备提及那段不堪的往事，转开话题，“说吧，为什么想见我，总不能是你想我了？”
他轻松又不乏调笑的语气，让云梦不是很能接受。
“你都跟警方说了些什么？7号香水和蓝调的事有没有…”
“这是他们的杀人动机，我怎么可能隐瞒？”
“那你说的是真的嘛，人就是灵佳杀的，跟我姐没有关系？”云梦真的很想搞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如果云朵没有参与其中那自然是好。
“他们那么亲密的关系，灵佳做了这么大的事情，云朵不可能一点都不值得怀疑，这一点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她都准备让你当替死鬼了。”
这话听起来挺扎心的，所以云梦还真的难受了。
“关少宁，柔萱的事情到灵佳这里就结束吧。”
关少宁勾唇轻笑，“说的好像我就是冲着你姐去似的。我去云氏就跟你说过，我是去挖你这个墙角的。你要是死了我不就白忙活了…”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一定能被你挖走？”云梦留在云氏的决心跟他挖她的决心是一样的。
作为一个调香师，她有义务为云氏做点什么。
“云梦相信我，不管有没有灵佳，你和你姐在云氏都是一山难容二虎，有她没你，有你没她。”
这一天直到关少宁离开好久，这句话都一直在云梦的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