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宗政冶一时想不起来该是什么原因。
“只有一种解释……契约者内心在摇摆。”
“他不愿签订契约?”
“非也,所谓契约是一种精神认同,他不愿,自然就是不认同,是不可能的称为契约者的。”
“那这是……”
“他内心摇摆的不是成为契约者这件事,应该是其他事情……矛狭剑主杀伐,吞噬力极强,只有内心坚定之人才可成为契约者,契约者不论因为什么原因,一旦意志波动,内心摇摆,必定会遭到矛狭剑的反噬,矛狭剑为了保护剑主,会主动暂时切断与剑主的联系。”
褚良拔矛狭剑放回剑架,回身问宗政冶:“我们出来几日了?”
“回王上,今日是第七日。”
褚良心里敲起了鼓,出宫时交代李公公,向大臣们推辞自己病得很重,尽量多拖延几日,最多十日自己就回宫了。
眼下已经第七天,返程最快也要两天,没有时间了!大臣们若是发现皇帝失踪了,不知道朝堂会乱成什么样子。
皇宫,皇帝寝殿外。
“公公留步。”钟明叫住伺候褚良的李公公。
“钟大人有何事?”
“王上已经病了七八天,既不上朝,也不接见请安的大臣,这让我们做臣子的放心不下,特劳烦公公禀报,说钟明有要事相商。”
“烦钟大人费心了,王上身子已经无大碍,只是太医交代,王上大病初愈,身子还是有些虚,不能有任何人打扰,就连我,也是见不得王上几面。”
“国不可一日无君主,朝堂之上还有一大堆事等着王上处理,王上就一句病了便不理朝政,说不过去吧,公公。”
“钟大人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责怪王上病的不是时候了?”
“不敢不敢,下官只是关心王上龙体……不知王上的身子还要几日才能调理好。”
“就这一两日的,快了快了……”
“如此就烦请公公跟王上说,钟明等他回来!”
“定当如此,钟大人慢走。”
李公公不想和这老狐狸再揪扯下去,躬身作揖送他。钟明显然是还想再逼问,话还没说,见李公公这般,也只好憋回去,道一声“告退”回身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