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在卧室睡得很熟，明知道她在药物作用下，不会轻易醒过来，盛煜也依然轻手轻脚的换了衣服，悄悄爬上了床。
第二天，顾晚舟早上醒来的时候，往床头柜上一看，忽然愣了下：“昨天放在这里的两张照片呢？”
盛煜眨眨眼睛，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所以便撒了个谎：“不知道，可能是佣人给当废纸扔了吧。老照片，留着有什么用呢？”
顾晚舟愣了下，然后说：“那是你母亲的老照片，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
盛煜笑了笑：“我母亲的照片，她那里一定留有底版。不过，她不是个喜欢翻旧账的人，老照片估计也不是很爱看。”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寄这种照片？而且，我看照片中的另外一个女人，老是觉得很眼熟似的，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
盛煜犹豫了半晌，才想出了一个还算是合理的说辞：“也许的确见过呢，毕竟你长这么大，见过的人有这么多，或许就是在哪里见过呢。至于为什么发这张照片给你，也许是快递公司弄错了吧。”
顾晚舟有些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当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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