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一直在。”
徐君乐有些迷惘地看着顾子休，似乎是在回想这个人是谁。
“阿……阿休？”
徐君乐的喉咙干涩，吐出一个音节都十分困难。
“我在。”
顾子休安抚道。
顾子休把徐君乐扶起来，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徐君乐闻到顾子休身上好闻的薄荷香，心里也安定了许多。
该忘记了。
往事都如风。
“做噩梦了？”
顾子休没有调查过徐君乐的身世，所以对徐君乐曾经历过得一切都一无所知。
但是，他知道，徐君乐现在很需要他。
非常，非常，需要。
“阿休。”
徐君乐又唤了一声顾子休。
顾子休捏了捏徐君乐的手，“我在。”
徐君乐叫了好几声，顾子休也回了好几声。
“阿休，对不……”
徐君乐想要道歉，但是却被顾子休打断。
“乐乐，我爱你。”
顾子休说得认真。
一双眼眸中满是心疼与懊悔。
“你没有做错什么，真的，”顾子休摸了摸徐君乐的小脑袋，“如果非要有一个人错，那那个人一定是我。”
我错在不该惹你生气。
我错在没有及时拉回你。
我错在不去理解你的观念。
我……
徐君乐摇了摇头。
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阿休，如果有一天一个人伤害了你，你会怎么办？”
徐君乐看似问了一句没头脑的话。
顾子休看着徐君乐的眼睛，“我会报复他。”
有仇必报，睚眦必较。
他从不是什么善类。
徐君乐笑了，像个孩子似的笑了。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