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与野比君是设计师,这次来这里是为了观摩咱们的古代设计。从而设计出更好的作品,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野比君说,都要回去了,忙碌了这么多天,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于是我们就来看了电影。
进场之后的野比君表现的有些奇怪,当时他对我说:你看,电影里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死掉。而会不会我们也会如同他们一般?后来……我见他没有什么动作,以为他睡着了。这几天真的是太累了,而且这部咒怨我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但是……就在我也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滴下一些水来。我以为是天板的事情,准备去晃醒野比君,但是……”
长崎芳说这话的时候,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阴冷的光。
“那就是说,你也没有看清凶手的样子?”臧世玉问道。
“没有……我根本没有注意。”长崎芳走到死去的野比梅林旁边,跪了下去不发一言。
“又是死局了啊……”臧世玉有些头疼的想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在场的人都在嚷嚷着要回家。而现在的情况,似乎除了让大家去做笔录外,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限制大家的理由了。
“好吧,大家跟我们去警局做个笔录。然后就离开吧……”臧世玉无奈的挥挥手。而李亦然则是站在门口,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个没有别人进来的房间,最中间的这个人死了。现场没有留下凶器,可是死者明明是被东西插破了喉咙。在场的每个人看起来都没有嫌疑,但是说起来这个证词每个人的都不怎么合乎逻辑……
“这应该怎么办呢?”李亦然看向高柳。这妮子在臧世玉来了以后就不怎么说话了,一直在低头思索着什么。连李亦然站到她旁边都没有注意。
“柳儿?你在想什么?”终于,李大少忍不住了,对着高柳问道。
“嗯……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件凶器变没?不是藏匿,而是实实在在的消失?”高柳抬头问道。
“很简单啊,我用金诀。在一瞬间就能把一个匕首啊,刀子啊啥都给打成粉末。怎么了?”李亦然不明她的话。
“不是你,我是说别人。”高柳指着之前野比梅林死的床位下方的一滩血迹:“我刚刚过去了一趟,觉得有些奇怪。这里的血迹浓度明显不对,而且……它比正常来说,要更凉。”
“更凉?你指的是?”李亦然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但就是说不明白是什么。
“或许……我知道凶手是怎么杀人的了。但是……却不知道是谁。”
“那需要我怎么做?”
“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手法,但是凶手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根本没办法推理。这里是现场,不是看柯南。重要的线索是不会给你提示的,这些都需要你去发现……而我现在觉得,其实我们离胜利仅仅只差一步。那个凶手,现在肯定正在心里偷笑吧。这么简单的手法,这么形同儿戏的手段,但身为局内人,咱们就是发现不了。就是不知道对方,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说这话的时候,高柳不免有些心急。整个人的状态都显得无比亢奋。
“……这难道就是跟我老妈时间长了后遗症?”李大少大为头疼,但却没有丝毫进展。整个事件连个头绪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妈的,实在不行老子来个狠的。把你们灵魂全部给鞭挞了之后亲自听你们交代!混蛋!”李大少咬咬牙,想了一个自己觉得可信的方法。但是介于现场中人太多,生怕造成不好的影响。只好作罢。
“好了,大家各回各家咯。妹子!走,隔壁酒店的床不错哟”魏岱海手里摸着可可的翘臀,一脸的淫邪。
“老魏啊,你今天这种情况还是进得去?”旁边的范仲淹插了句嘴。
“哈哈哈,你这家伙还年轻。哥哥我这些年在工地上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死人了。这种事情,简直太正常啦!好了,不跟你们多说了。今天哥哥我可是了不少钱,今晚要好好舒服舒服。哈哈哈。”说完,魏岱海拉着可可有些妆的脸,提脚就走。李亦然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魏岱海第一个出门后,范仲淹也是带着女朋友林婉想走了。但是走到门口,他却住下了脚步:“你……是不是我们同学?”
“啊?呃……貌似还真是啊。你是?”李亦然想了想自己,还真算是一个借读生呢……
“原来真的是你。哈哈哈,我是齐德龙的舍友,这小子现在把你的照片贴在自己的床头上,每天早晚一柱香。把我们都给搞得要疯了。哈哈哈。”
“……这小子,真是会玩啊。”
而最后的朱玉岩与金柯走了之后,场中只剩下李亦然,高柳,臧世玉与长崎芳。野比梅林的尸体已经被抬走,现场一片狼藉。
“抱歉,长崎小姐,这次……没有找出凶手。不过后期我们有任何的突破,都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咱们,希望您节哀。”臧世玉走到长崎芳身前,和她握了个手。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长崎芳对着臧世玉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接着又来到李亦然的身前,再一次的弯下腰去,脸色一片哀怨。那双眼睛已经哭的整个都肿了起来。
“对不起。”
“节哀。”李亦然下意识的打算去扶起她,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自己的小腹突然一阵疼痛,而之前在酒店中的五彩霞光,再一次的涌出身外!
“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