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一愣，“没有……但是，爹地你小时候，我还没出生，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亲过奶奶！”
“那你看你爷爷亲过太奶奶么？”陆燃不接小包子的话，又问。
小包子又一愣，可陆燃不等他继续愣下去，第三句话随之接上，“但，你看过爷爷亲奶奶么？”
“当然看过了！”终于有一个可以回答的问题了，小包子非常着急地回答。
陆燃嗯了一声，“爷爷和奶奶是夫妻，所以爷爷亲奶奶。”
小包子似懂非懂，小脑袋瓜子因为想问题微微歪着，“那是不是爹地可以亲妈咪？”
陆燃没回答，“自己想。”
小包子嘟了嘟嘴，一点儿都不高兴想，想来想去，反正按爹地说的，就是他不可以亲妈咪。
回到家里，苏玫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之前付兮兮给苏玫打过电话，告诉过她今晚上不回家吃饭，所以苏玫早就自己解决了晚饭。
“回来了。”苏玫笑着看向付兮兮。
“妈，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小包子真是我的儿子，你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付兮兮坐在沙发上，抱住了苏玫，汲取着苏玫身上的味道，整个人也安心了下来。
苏玫想了想，“最好的，就是你和陆先生以后在一块，结婚，这样，小包子就有亲生父母疼着，一般的情况，后妈总是不如亲妈的，当然，那个方真容除外，如果陆先生不愿意和你结婚……那咱们只好争取抚养权了。”
付兮兮很是无奈，“妈，小六现在虚岁五岁，陆燃养了小六四年了，你以为我们要抢抚养权就抢得过来啊，何况人家条件比我们好多了，比我们更能养好小六。”
“而且，妈，”付兮兮直起身子，“你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和陆燃结婚啊？”
苏玫看了看付兮兮，很认真地问她，“那你说，你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