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最是一年春好处,可怜陈晴被禁足。
经过一个月的强制修养,陈晴虽然依旧骨瘦如柴,但面色已由惨白变为红润。为了养这面若桃花肤若凝脂,她已一个月未出过丞相府了,是以她觉得十四岁的少年成了七十四岁的老翁因为行动不变而不得己留守府中。
在二月初八陈雍的办公地点自丞相府搬到另外听说更加恢弘大气的府衙之前,陈晴时时在前院溜达,看看听听陈雍幕僚偶尔还有陈钰陈辰他们指手画脚皱眉蹙眼。之后,前厅被荒废,物是人非,独留悲凉,本就内心悲凉无比的她也就不再去前厅找悲凉。是以,她白天在府内就更加无所事事,陈章送给她的新鲜玩意包括世上独一无二的生辰礼物一只会活动的木头做的可以供孩童骑的狗,她研究了两天全部都送给小弟小妹们了,看着他们得了礼物欢天喜地手舞足蹈的模样感叹着:这些就是给小孩的玩具嘛,居然也把玩了两天,她很懊悔啊很懊悔。
之前陈章娘们之事,陈晴很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亲兄弟没有隔夜仇嘛,再说因为他发酒疯嘛,于是,第二天她完全忘了此事。众人也不会吃饱了撑着去提醒陈章酒后失言而惹来陈晴高谈阔论男人味,吹嘘涂脂擦粉不阴不阳是为锦都男人新风尚,而将他这种传统意义上的男人扁的粗疏不堪一文不值。是以,陈章每日见到陈晴都是大白牙闪啊闪,一有空就凑陈晴处,用膳也抢着与她同席。
穷极无聊的陈晴每日就盼着三位哥哥可以找她,不论做什么只要找她就好。她觉得自个像五月里屋檐下待在鸟巢里焦急等着燕爸燕妈叼虫回来的小燕子,但又觉得不像,因为一个鸟窝里不止一只小燕子,她可是经常听到小燕子们叽喳叽喳的聊的很是畅快。可是她呢,虽有四十多个兄弟姐妹,但除了三个哥哥,其他诸位要么太小不会聊天,要么怕她不敢和她聊天。是以,当听到他们欢声笑语的时候,她就会循着声音找过去,然后微笑着走近她们,看着她们由随意放松转化为拘谨畏缩的姿态表情时,她会傲娇的接受他们的行礼后潇洒离去,刚开始时难免有些失落,后来也就乐此不疲。她感叹着为什么哥哥们回来了,孤独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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