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她娇喘着恩了一声!同意了!
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难道她真的想要男人了?对他有意思了?于是梦中与他。。。。。
“啊!!!”
随着他一个挺身,身体好像被撕裂,她疼的瞪大了眼。
这真不是一般的疼!
他停了下来。她疼得爆出了泪。
心中有个声音在呼唤:咬他!!
她张大嘴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他身形依旧未动,只是抚着她的头,侧首吻着她的耳。
口中尝出了腥甜,她松了口。
他的唇移到她的眼,小心的吻走她的泪,抬起头,花眸里情愫翻涌。
他带着无比幸福的语气道:“阿晴,此刻开始,你就完完整整属于我了。”
她睁开水雾弥漫的眼,娇声道:“哥哥,我一直都是你的。”
陈晴在疼痛中回过神来,听到了她的心声:哥哥,你保我永世安然,我只要你一世安心,若我真有来世,来世我要如何认得你?
随着他一动,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啊!!”
她朝着他另外一个肩膀咬了下去。
陈晴埋怨,你动什么!很痛的很痛的,知道吗?
因为被咬,他又顿了身姿。
她松了口,看着两圈鲜红的牙印,愣了愣。
“我不疼。”他安慰着。
“留着它们,让我找到你,来世我还要做你的人。”
“好。”
陈晴疑惑,应该要这么说的啊:这是我的印记,今生你就是我的人。
可是她没能再疑惑多久,因为他动了,一阵阵痛楚席卷而来。
她像个木头人叫不出声,只能忍受他缓慢的上上下下。好在后来也不怎么痛了,反而生出了几分快感。身上的人柔情的盯着她,偶尔俯下吻吻她。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似乎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一声声呼唤着她,她也恩恩恩,恩个不停。
终于,她觉得哪里不对劲。恩的声音不对劲!!
春梦,彻彻底底的春梦!
她合了眼,想着既然是春梦,那就认梦吧!痛过之后,是排山倒海的愉悦,这份愉悦是前所未有的,是看尽世间所有的美都无法比拟的,是他们从未给过她的。
春梦了无痕,明日醒来应该会忘记吧!否则,该如何面对阿泽呢!此时,她尚惦念着如何面对,可须臾之后,她就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愉悦当中了。完事了,她被他抱在了怀里。
只是,恍惚中,她觉得,这张床很熟悉,这个怀抱更是熟悉,而这份熟悉又不是来自他们,像是存在已久,经过千百年积淀下来才有的,甚至仅凭肌肤的接触,便能感受到他的每个毛孔。
只是,仅仅恍惚了那么一瞬,身心极度愉悦后的她便沉沉的睡去了。
同时,她那滂沱而出的记忆,随着她沉睡,也停止了涌出。
他收了手,指下紧蹙的眉早已舒展。他俯身,在她含笑的睡颜上落下一吻,便在她的身侧躺下。
这张王后的床,她睡了多久,他也睡了多久。
他只探了她的记忆,并未探她的心声。这是她的记忆,他不会消去它。这些日子以来,他偶尔会探她的梦,有时会探到她梦到他,梦中的她依旧责怪他。他知晓她还在怪他们,知晓她为不能回去而伤神。她望月,他隐在她身侧,他看到他在远方看她。那时,他只当他痴情,不曾想,他居然是。
天界有关于他们的记录,目前认得他们的也只剩紫薇和长生两位。这六万年里,他何以在凡间从最低等的蚂蚁开始投生呢?再前两万年,他又去了哪里?
他朝向她,给她掖了被子,便隐了身形。
第二日,午中,邀月宫正殿。
阿泽批着奏章,问道:“陈娘子还未醒?”
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但那种为王的气势,尽管就这最普通的问话,也叫人听了平生肃然。
邀月宫的宫人知晓王对这个陈姑娘的重视,不是后,却让她住后的宫殿,由着她处理了众多美人,百来美人搞得只剩如今的十来人。
“陈娘子巳时中已醒,但今日不知为何,在寝宫中不出来。”宫人小心答道。
阿泽将视线从奏章上挪开,抬起头来,眉眼依旧,深邃悠远的目光落到了殿外的秋千上。
寝宫内。
陈晴已经梳洗穿戴完毕。她负着手,来回踱着步。
她想不明白啊,春梦了无痕啊,何以记得这么清晰啊。他的每句话,每个眼神,她都清清楚楚的记得。甚至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及后来的愉悦,她都还留有深刻的感受。想到这里,她感到两颊发烫,于是,又用绣怕沾水,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