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才筹得那么一点点，今天的努力都白费了。”周永豪抱着纸箱坐在楼梯上，捐钱的人寥寥无几，几乎所有人都行色匆匆，没有几个人愿意停下来看一看他们的宣传。
几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淋湿了，头发也湿漉漉的。夏锋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也不能这么说，今天也是有收获的。”
“只能看看李新和陆离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了。”周永言把手当做扇子用，一直不停地给自己扇风。
“唉，你跟那个小孩是什么关系？你这么帮他。”周永豪拿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夏锋没有立刻回答他，他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欠他的。”短短几个字，包含了许多意思。
周永豪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你欠他什么了？”
夏锋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你很想知道？”
周永豪“二哈”似的点点头。
“可是……”夏锋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并不想告诉你。”
周永豪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告诉就不告诉谁稀罕，嘁。”
这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刚才还特别感兴趣来着。
夏锋不回答他，在他心里他一直把小瑚当成他的亲弟弟，他希望这样做能减轻自己心里面的罪恶感，对另一个人，对他们家庭的罪恶感。
以前，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扛下那一家人的责任，而现在他才明白责任这两个字的意义有多大。他不知道曾经那个少年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我猜，你一定有一段特别的过往。”周永豪看着夏锋深沉的侧脸。
夏锋默默不语，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意提及的过往，他夏锋也一样。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来，对两兄弟说:“今天大家都比较累了，我们先去跟他们会合吧。”
“可是……”周永言的话被夏锋打断。他说:“走吧。”
夏锋说完率先走开了，两兄弟也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了。夏锋是不想让他们太累，他们额头上和脖子上的汗水他不是没看见。
陆离他们那一边的成果跟周永豪他们也差不多，甚至比他们还少。
叶蓁看到夏锋一来，就上前说:“好像这个方法不怎么见效，我们没有提前做好准备，显得有点仓促。都怪我们太心急了。”
“没事。我已经想到新的办法了。”夏锋说。
“啊？什么办法？”周永豪惊讶，夏锋没有透漏出一点风声，他什么也不知道。
夏锋望天，然后说:“重操旧业。”
“什么旧业？难道你以前杀人放火抢劫？喂，如果你那样的话我是不会跟你一伙的。”可能是警匪片看多了，周永豪的脑洞大开。
夏锋瞥了他一眼，“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我说的重操旧业指的是打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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