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日子不过几个月,在得知一切事情真相才感觉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知不觉走到了尽头,时间的沙漏仍在流逝,仿佛掌控在指甲的幸福也在悄然无声地跟着缝隙中的沙子流逝。
哦!忘了说,那一日浅夏和谢乔安的谈话被正要进去的苏锦言听到了,所以自那之后苏锦言就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独自搬出去住。
但即使现在的屋子里没有了她的影子,但她当日离开前的最后几句话仍清晰地在浅夏的脑子回荡:
“姐,我恨你。”
“我恨你凭什么是苏家的大小姐,而我只是一个私生女。”
“我恨你为什么那么早认识屿而那时我还不知在何处,我恨你的存在是我们所有人不好的开始。”
苏锦言偏激的话,谢乔安告知的真相,都如同一把把利剑贯穿了浅夏的心脏,难以言喻的痛在心脏撕裂开来,如梦魇般侵袭了她的身体,连胸腔压出的每一缕呼吸都痛得让她失去了所有去爱他的勇气。
是啊,她怎么生来就给那么多人带来不幸!
桌上摆满了不同的酒,她素来不喜喝酒,今天却一杯接一杯地一饮而尽,但心里的疼痛并未减弱反而加剧了,昔日少年的的影子不断在她的脑子里盘旋。
“滴滴滴!”是手机来点铃声,一个陌生的电话,但浅夏仍然精神恍惚地点了接受,是久违的磁性声线,很冷却很熟悉:“你今天怎么没回学校,你忘了学生会要开会吗?”
开会?如果不是他来电,她早就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听到他的声音,浅夏几日的心痛委屈顷刻化作眼泪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咬住了唇,不让他听出哭声,声音却如一盘散珠颤抖:“屿……”
脱口而出的字眼是她克服恐惧的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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