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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着杯子，张文翰犹豫的问道：“老陆，我想让李恪谦加入组织！”
“组织的纪律不用我向你重申了，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要发展下线，是要征得上级领导的同意。”视线停留，老陆见他一脸犹豫，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会动这个心思？”
“能力！”张文翰把手指浸在了茶水里，蘸了一些水，他在圆桌上画出了一个圆圈，淡淡的回答着。
老陆见他沉默不语，也不知该如何取决，于是他选择了一个比较折中的法子：“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先向上级汇报，如果上级同意，你再按照你的想法去办，如何？”
“嗯，也只能这样了！”
话音刚落，张文翰站起身，走到了留声机的旁边，只见唱片在留声机上转动着，指针直立着在唱片上划过，原本优美的旋律却被指针划过唱片的‘吱吱’的声响所取代了，他取下唱片，装进了纸袋子里，背对着老陆，淡定的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老陆把照片和资料整理在了一起，装回信封，还给了张文翰，嘱咐道：“你切记万事要小心。如果你查到了消息，就送到书局里来，外头的六儿是自己人，你可以放心。”
张文翰默声点头，拿着唱片走到门口，他露出了笑容，对老陆说：“曹老板，这张唱片还不错，我买了，麻烦你帮我把它包起来！”
老陆接过唱片，笑着说道：“诶，好嘞，先生，您请稍等了！”
“给您钱！”张文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纸钞，放在柜台上。
老陆收了钱，把要找的零钱和唱片一并给了张文翰，笑着说：“先生，您的唱片和找您的零钱，您请收好了！”
“嗯，多谢了！”
老陆跟着送张文翰到门口，殷勤的打开木门，装模作样的送客着：“先生，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光顾！”
折回了书局里，他招来六儿，嘱咐道：“如果日后遇上刚才那位客人来书局，你就得多长个心眼，提高警惕，注意观察外头，看看来往的人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明白了吗？”
“诶，叔，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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