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丽丽临走前说的话,还有那个眼神,都让我觉得有些怪异,而且她本来就是出马仙,算得上是阴阳道行里比较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类人,说的话更是让人不得不去在意。
“在想什么?”
“想你嫂子……啊?不是……不是想你嫂子,是想你嫂子说的话。”
我解释了一通,但车里所有人尤其是陈彻的眼神,却依旧是个顶个的怪异,我老脸一红,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红个什么劲儿,但解释都解释完了,别人爱怎么想,我也是在没办法。
“之后你要怎么办?”孙灿拎着随身带着的甩棍怼了我一下,那张脸上那可真是一副“老子没生气”的模样。
我被烫的一激灵,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不过眼下先回家倒是真的,不管如何,这件事关系到我们家祖传的基业了,我不能轻易做主。
只是我忐忑着到了家里,原本我家那齐阎王的一顿竹板炒肉没吃着倒是让我十分的意外。
“就这事儿?”我爹撇了我一眼,嗤了一声,“当初你老太爷给你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还记得么?”
“记得,你告诉我说,我老太爷说我是阴年阴月阴日生,齐了……”
“不是这句,你这兔崽子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似的呢!”
“那……我命格有异,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我爹一抬手,我登时就缩了缩脖子,不过好在,这一巴掌到底是没落下来,想来是我说对了,只是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么?
我爹这抬着的手又收了回去,从兜里摸了个老楠木的烟盒子出来,卷了个旱烟卷,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横着眼睛扫了一圈站了一地的我们几个人,哼了一声。
“张家赵家也好,孙家也罢,都不是什么好鸟,孙家老爷子说的话你听听就行了,还真他妈往心里去?”
我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吱,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可每次在我爹这儿都能找到小学被罚站的感觉。
“你命格有异,本来就不是个省心的玩意儿,不过我既然把鬼租喀交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东西,担的住你就给我担着,担不住散了架子那也是你的事情,多大个人了还找你老子爹来给你擦屁股?”
我琢磨着身后还站着一二三四个人,我爹这还是给我留着面子的,否则能这么温柔的只是动动嘴皮子谆谆教导我?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是低着头,不指望别的,就希望地上有个缝或者蚂蚁洞什么,好让我钻进去躲躲。
不过我怕死,却到底有不怕死的,就比如那个陈彻,当初在孙家的时候就敢插话,更何况现在?直接噗哧一声就乐喷了出来。
“这小兔崽子又是谁?我说你怎么回事儿,留了个孙家的姑娘金屋藏娇我就不说啥了,这兔崽子一个带把的你也往屋里划拉?”
“不是,爹……”
“嘿,岂止是屋里,我都上了你儿子的床了!”那陈彻贱兮兮的一笑,好好的一张脸却偏偏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股子猥琐,“不过我说齐阎王,你儿子可是被邪祟给咬了一口,差点小命都没了,山坟包的事情,你就真的半点都不想说说?”
“有你说话的份儿!”我爹瞪了陈彻一眼,但到底还是抬手扯了一把我的衣裳,露出一点肩膀上那凹凸不平的疤来。
“山坟包,山坟包底下的张家宅,张家……”我爹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久远的事情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但也只是一瞬便回过神来,啪的一巴掌扇在我肩膀上,把我整个人都扇的一个趔趄。
“道教大姓乃张,所以即使到了现在,站在阴阳道上的龙头老大位置上的也是姓张的,当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咱们齐家有一任老祖宗死在外头了,很多事情根本就没传到我这儿。”
“那鬼头腰牌……”
“你这崽子这么急干啥?我这不还没说完!”我爹眼睛一厉,我登时就怂了。
“鬼头腰牌的事情,那是债,咱们这一行,宁可没命不能欠债,所以就算是刻阴咒失传了,这鬼头腰牌的事情也不会失传,只是,我知道的,当初也都告诉你了,你要是想弄明白这些个事情,那就自己想办法琢磨去,你老子我这么大岁数了,哪儿那么多精神跟你在这琢磨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那齐阎王的意思就是,当年的事情,就只能靠着你儿子齐三阴自己去找了?啧啧啧,你儿子才二十多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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