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浅看着他的背影,瞪了程母一眼,“说吧,还说不说了?”
她早说陆缘君不是那种人。
虽然村上风评不好,但那是弟弟从小玩到大的人,她能不了解?
就是沈曼真不检点,陆缘君也不至于占人家小姑娘便宜,这两人肯定不是沈刚和村民们传言的那种关系。
说起来,她一直对陆缘君很有好感,去年还表白了。
但陆缘君很认真的拒绝,没像那些毛头小子一样,不负责还想占便宜。
那个人,虽然开口就能操你娘,但其实是很正直有底线的人。
“我……我哪知道他们没走……”程母郁郁的,“小深回来,这事你别和他说,不然他又该和我闹。”
程深是程家超生才得的儿子,从小倍受宠爱,特别能作。
程浅知道老娘最怕弟弟闹,笑了,“我偏和他说,看你以后再乱讲。”
……
一路上,陆缘君都面无表情的沉默,直回到家里,都没说一句话。
沈曼看他替自己生气的的样子,撒娇似的拉起他的手晃了晃。
“缘君哥,其实我不在乎的。”
前世,她就是因为太在乎别人的言论和看法,才活的那么辛苦,甚至把一生的失败归结于陆缘君身上。
可同样是被陷害,她挣扎在泥沼,陆缘君却不认命,硬是将一手烂牌翻转,力压叶笙他们一头。
可见有时候怨天尤人本就是一种无能懦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