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缘君将车推进院子,程深和林水的车都是借的,便没有往里推,只人跟了进去。
院中摆着几个小木椅,几人顺势坐下。
沈曼道,“我们假设,抓这些女孩儿的都是同一个人,但那三个村民呢?都是男人吧?你们觉得,这两件事是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是同一个人做的吧,我觉得变态不会一下子出现那么多。”林水道。
“那就可以排除拐卖,因为没人会拐卖大人。”沈曼若有所思垂下眸,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在土地上划着。
“凶手应该是个独居男人,住址偏僻,可能有些精神障碍,不会是疯病,但是很偏执……”
“我草沈曼你真厉害,还会推理呢?”程深对她这波操作十分惊讶。
程浅也一脸佩服的盯着她。
沈曼心里好笑,想厉害的其实不是她,而是陆缘君。
陆缘君前世不是一下子爬到首长之位,在那之前,与警察联手出任务的时候都有,她耳濡目染学会一点皮毛,也不过是多活了二十多年经历的多些,思维稍活跃。
而因为她的活跃,陆缘君似乎也联想到什么,双手交叉支在下巴上沉思起来。
认真的男人总是最帅的,在夕阳的映照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出几分刚毅的味道,特别迷人。
沈曼手托腮出神的看了一会儿,发现他转头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