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雪非常配合，认认真真翻看，边看边点头。
棒极了，价格低成渣渣，要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该被这几个亿给冲晕了头，傻不伶仃签上去了吧。
“不错，给的价格很合理。”很符合格列夫精打细算的性格。
“这样的价格在市面上可找不到。”没有比这个再低的价了。
太顺利了，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格列夫还以为会遭到抗拒怒骂。
江长雪手腕一转，合约书扔到桌子上。
“可我没发儿签。”
格列夫怒了，赤红着脸，双眼血丝像是要凸现。
“你耍我！”
江长雪笑出了声，这廉价的金额，谁耍谁？
“我从来不撒谎，没法签。”地有声，说完发出阵阵轻笑。
怎么办？能怎么办？
望着划破脸，强忍痛意的老股东，众人苦笑......
“我该告辞了，下次邀请我，首先要信任。”
格列夫失神，结果早就想到，哪来的遗憾?
人走有五分钟了，没有人开口打破这片沉寂，包括脸被划伤的股东。
“不好了不好了，股市出问题了，有匿名人抛售不下于百分之十的股份，股民纷纷紧跟，快，快崩盘了。”
坐在椅子上的股东们纷纷找手机查股市。
下滑的线成直线状态，持续不断。
大票没有价值的股票砸在了手里，成为烫手山芋。
完了，全完了。
一句话冲进了格列夫的脑海中。
“人都要为犯过的错承担代价......我从未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