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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韩诺诺一怔,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嫂嫂,好像除了那次之后,凌墨就再也没叫过,此时听他的声音,想他为自己所作下的事情,或许之前是自己误会了,野人参的事情虽大,但若是和凌墨商量着些,说不定也不会变成后来相斥而来的陌生。
韩诺诺返身走到榻边,抻手拉住王凌默的手,王凌墨淡笑,“就知道你好了。”
“我不想回去。”
“我知道。”当初的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嘴上说着皇宫的好,可每每想到宫中发生的一切,又是难受,娘亲离开前的话,他不能忘记,娘亲对王宇的感情,对父皇的感情,都看在眼里,可谁又把她放在眼里过。
韩诺诺当初为王宇逃出皇宫取出灵药,让王宇死而复生,那件事也不能忘记。然而这个女人却也像极了当初的娘亲。娘亲爱父皇,可父皇眼里只有的凝皇妃,王宇本来可以当太子,但凝皇妃为了野人参放弃了皇位,让给了本就不被父皇喜爱的女人。
也是那年,娘亲死前的一个月,那个女人当上了皇后,从此野人参消失了。本以为这次能够真相大白,可殊不知竟然是皇后的计谋。王凌默捂着匈口咳嗽了好一会儿,韩诺诺顺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王凌默笑,“其实不怪你,只是希望你能够相信我。”
“我相信你,和之前一样。”
王凌默不是坏人,她最开始就应该清楚的,昨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准确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很多。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似乎除了对那四个贱人和王宇之外,都属于茫然。甚至连一直照顾她的小叨,都被她分配到了仇人的行列。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这些月,她们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应当放在心里的。
韩诺诺擦了擦鼻涕,王凌默咧了咧嘴角,“是雨墨告诉你我受伤了?”
受伤,雨墨让小叨说的是生病,本也只是想着他体弱多病才来的,为何此时来了,会是另一番言辞,韩诺诺条件性的看向那边站着的雨墨,雨墨捡起地上的洒水桶,来到她身前,歪着脖子盯着王凌默看了一会儿,轻声道:“听说昨天晚上见到你了。”
“什么?”
雨墨此时再说什么?韩诺诺顺势看向王凌默,这才想到刚来时,王凌默的话。她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凌默笑,“昨天晚上跟着你被当成刺客了。”
倾国的士兵不是像冰国那般无理,韩诺诺想了想,正要说话,王凌默又笑,“刚跟着你出宫门就被人暗袭了,想着应该是城门上站着的侍卫觉得我诡异所以射的吧。”
城门上。
冰国是有在城门上安放士兵的习惯,但是倾国却没有,如此听来才是稀奇。韩诺诺皱眉看向那边桌上放着的木箭。这才有了些反思。
那年。
依旧是被迫拜师那天,舅舅松开她之后,拿起地上的木箭送到她手边,小声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若是诺诺有危险了就把这个东西戳到那人的心脏,保准救不活。’
‘师傅,跟她说这些做什么?一个小丫头骗子而已。’
魏儿看她对自己不屑一顾,有些不甘。然而魏儿的性子舅舅也清楚,于是,笑着在他的小肩膀上拍了两下,轻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既然认定了人家当你的徒弟,就必须保护人家,记住了没。’
那天,魏儿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然后再接合昨天那人口中的话,韩诺诺不禁一怔,拿起木箭端详了一会儿,咽了咽喉咙,才说,“凌墨,明天我我一定给你交代。”说完就走了。
想着诺诺的话,应该是她因为他受伤的事情内疚了,所以没当回事,随即看向雨墨,“师傅,为何要告诉她?”
雨墨转过身,淡淡道:“你不是想知道吗?有些事情可以借着别人口知道,但是有的事情必须亲自去问,难道你忘记师傅对你的教会,人要记住初心。。难道你真的忘记当初举着铃铛满大街走时的自己了吗?”
那时的自己像极了傻子,但因为诺诺的一句相信,他便没放弃。现在想,亦然不会觉得丢人和后悔。
王凌默捂着嘴,又咳嗽了两声。雨墨替他把了脉,可想他身上中的毒亦是稀奇,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能将凌墨的事情告诉韩诺诺吧。雨墨虽知这样不好,但凌墨的毒不能拖延,故而,只能这样了。
王凌默知道自己师傅所想,可自己成了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
魏儿,只知道舅舅是这样叫他,却不知他竟会如此听从舅舅的话,这样想,自去冰国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好像也可以解释了。
韩诺诺俯首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不远处的水面砸去,想那个自称是她师傅的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三年了,现在终于又出现了。再想昨日青楼那几个姑娘对他的尊重,想来那地方,他应该也算是常客吧。
她想着又捡了颗石头朝着水面丢去。
只是,那个叫魏儿的人,说不定也不坏,想他能知道她夜出的目的,那应该也能帮着她降伏那四个女人。。指不定,魏儿还是那四个女人常客呢。。若不是这样,他怎会知道去冰国的是四个女人。至于为什么帮她。应该不是因为师徒的这层关系,应该是恨吧。恨那四个女人不辞而别,然后他伤心欲绝,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才借着着自己的关系去报复的吧。这样想来,倒是有了些眉头。
小叨望着韩诺诺,想她痴傻的性子再是当初王府闹下的事情不免还是起了些担心,她放下手里的木桶神色匆匆的跑到韩诺诺身前,将她端详了一会儿,道:“诺诺发生了什么事情笑成这个样子。”
想现在自己在小叨眼里形象,韩诺诺故意咳嗽了两声,扶着肚子,指了指那边水面冒出的小鱼,“小叨,那鱼跟你长得可像了。”王凌默的事情不能滞泄,她想着绕开小叨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叨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想她平日里的样子,便也没想太多,也离开了。
雨墨提起小叨放在路边忘记带走的东西,缓步跟上她。
小叨来到后假山,望着那边和小孩子们玩耍的兰溪,不免想到当初和哥哥一起的场景。
那是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哥哥比她大三岁,但由于学校的原因,所以运动会一般都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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