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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诺诺重生的事情,他知晓,韩诺诺命数的事情他也清楚。此时听她所述,竟是心酸。魏儿故意问,“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跟我说了你的事情。”
“就因为这个原因?”
“那你以为。”韩诺诺提起灯笼对着纸条照了照,“亦许,我再过几年就死了,看着你还年轻,若真的想要徒弟的话,还是另外选人吧,我。。命不长,何苦到时候要将自己沦为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个不用你担心。”魏儿小声道:“想不想知道那四个女人的过去。”
闻言,她想这可能是个不错的交易,于是道:“我没事情可以告诉你了。”
“我也不惜的你那些废话。”
废话,此时自己当初的事情竟然被他说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想着也是,昨日他才说过,知道她的一切,今日她就这般废话,想来不管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无聊吧。
就这样,他讲起了那四个女人不为人知的过去。
那年冬,魏儿被送进青楼,正面坐着的正是楚如画,楚如画满脸笑容,楚如站在她旁边,时不时的叫上一声姐姐。
楚如画则是看也不看她,独自欣赏着手中的梅,‘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那个男人说爱我来着。’
‘姐姐,你可别鬼迷心窍了,男人的话不可信。’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那个男人有钱啊。’
看着她们那样,魏儿竟是无言以对,只得跟着领事的嬷嬷来到柴房。说是柴房里的东西贵重。各个都让他注意点,想着师傅在他来前的嘱咐,他也只好鞠躬精粹。嬷嬷还说,不要看那些姑娘,每看一眼都是要钱的,若是没钱就要被挖眼珠。
嬷嬷说的严重,但想嬷嬷的话其实也不为没有道理之说,于是只得应。
第三天,对于这里的工作也算是了解了,他提着木桶来到井边,因为先前有嬷嬷的提醒,就算是看见姑娘,也只是当作视而不见。
可楚如画也不是那种息事宁人的人,她故意来到魏儿身后,‘听说你是新来,你想知道之前那个是怎么走的吗?’
之前那个离开的事情,嬷嬷并没有和他讲起过,但看这地方,想来走的应该不光荣吧。魏儿继续假装不见,提着装满水的木桶绕过楚如画朝着柴房就要走。。却半途被楚如画拦住了,‘我让你走了吗?见到本姑娘能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不常见。”说着,她故意朝着他手里的木桶上踹了一脚。然而那个力度并不小,再加上师傅的话,他丝毫不敢动用一丝内力,只得看着手里的木桶掉到地上。
想嬷嬷的话,他始终低着头,不讲话。
后来,她们都以为他哑巴。所以也没在挑衅。
楚如画的客人很多,但是能看的,正常的却没有一个。
那日,照常是平日里的顺序。他打水,生火,然后时不时的去窥|探下账房里需要的东西吗,账目。。为的亦是师傅口中的经商。。每天晚上,他也会出门,将自己看到的东西你一五一十告诉给师傅。
这夜回来,终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魏儿好奇便靠近了些。
仔细看原来是楚如画和一个老男人。老男人脚边躺着的女人看样子不行了,那时。。他想上前来着,但是,怎么也没那个勇气。
最后,看男人和楚如画走了,他才上前。
女人靠在他胳膊上,奄奄一息,‘相公,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您不能这样离开。相公,您不能离开把孩子们送到这个地方啊。’
魏儿不知所措,左右看看,为了不惹麻烦,只好把女人放下走了。
隔日。。女人的尸首被抬走了。
青楼里来了两个姑娘。。那二人便是林含蓄和林含裳。
林含蓄是姐姐,林含裳是妹妹。
她们哭了三天三夜。怕她们出意外,嬷嬷让他去给她们送些吃的,本来不想去,可嬷嬷的话若是不听,被赶出去,师傅一定生气。于是,只得去了。
看是吃的。。两个人仍旧是无动于衷。魏儿无奈,可怕她们这样饿下去在死了,只得劝说,‘人死不能复生,我保证你们不会接客。’
闻言,林含蓄抬起头,看眼前只是个柴房的伙计,笑道,‘你真会说话,这地方,几个女人是干净的,与其说就算是,可出去了,在别人眼里还是如此。’
‘姐姐。’林含裳道。
‘所以,你还是走吧,我们宁可选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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