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魏儿迟疑了,之前想是个外界的大臣,可仔细想好像又不是。。再想下,他缓缓道:“好像是邻国的皇妃。”
邻国的皇妃,韩诺诺一怔,想昨日楚风身边坐着的女人,似乎也只有那么一个女人。金棋是清妃唯一的侄子,之前拓跋青的事情清妃也伤心过好久,若是没猜错。。。清妃一定是认错了人,说了几句难听的话,邻国那人的面子挂不住了,所以父皇才生气的。
可清妃也是个处事谨慎的人。。想也不能说什么难听的话。。再看魏儿几度纠结的表情,想来到底是如此应该也不知,毕竟昨日一直和魏儿在一起来着,所以,魏儿所说应该也只是道听途说,多少都会有些含糊。
可是,清妃这样,总不能不管不是,各国都讲究入土为安,现在这样岂不是对死者的‘侮|辱’韩诺诺想着还是腾了上去,顺手拉住清妃头后的绳索,可不管怎么拉都拉不动。。魏儿在底下望着韩诺诺上面突然冒出的男人,惊慌的睁大眼睛,正要喊。。却还是晚了一步,韩诺诺仰头盯着司徒轩的眼睛,再看手里的东西,才知道里面只是张附着人皮的石头。
司徒轩拉住她的胳膊,什么话也没说。。韩诺诺为了不暴露行踪,只好将腰上挂着的令牌朝下丢去。
魏儿捡起令牌,刚想上去,却又被池风按了肩膀。
池风摇头,“都是她的选择,不会出事,只会让彻底明白一些事情。”
“师傅,您这又是什么意思?诺诺都那样了。”
“没事,或许这样会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命。”
闻言。。或许师傅的话是对的,现在的诺诺似乎还是不太坚定自己的心。。从方才那件事情也可以看的出来,诺诺处事都是以冲动为主的。所以,师傅说的对。
魏儿点头,不语。。只是盯着令牌看了一会儿,然后就跟着池风走了。
路上,池风看魏儿不说话,道:“诺诺是个冲动的丫头,什么事情都是一样,方才和她讲了许多,但看着她是答应了,但可能只是表面,对一个死过的人而言,或许死了才是最能放松的。”
魏儿点点头,“师傅的意思我懂,可若真的出事了该怎么办?”
“不会。。把她抓走也只是为了把她和清妃关在一起。。之前有人说清妃私会了宫外的男人。。墨皇上也是个鲁莽的家伙,借着昨天的事情闹出今天这出,对外说是清妃的错,其实。。也只是想借此调查那件事情。”
“那诺诺呢?”
“清妃对人世看的清楚,去了和诺诺多说上两句也是好的。”
听师傅这话,再想最近师傅的去向,魏儿恍然。。随即小声道:“师傅。。那个和清妃有染的人不会是你吧。”
池风听徒弟这样问,也不犹豫,点头就承认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