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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诺诺顺势揽住他的胳膊,“柯卿宇,我想了,从今天开始我叫你叫你师傅,这样的话,我应该就会有公主样了吧。”
“这是哪里话,”王宇看了眼她挽着自己的手,低声道:“而且我不适合做你的师傅。”
听他这等谦虚,韩诺诺笑,“你这是哪里的话,若是因为这些天我总是说的那些话,那那我跟你道歉,我想了,其实你梃不错的,而且我这人也不是什么没良心的人,我父皇常说,没事干就多多出去结交各个领域的师傅,我看你脾气好,而且还是王爷。。”
看他对自己无动于衷,韩诺诺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只是自己这个样子,若是没有个后盾的话,父皇和母后定会气炸了天灵盖,然而跟着他,说不定会好些,毕竟是冰国的人,父皇和母后都不能说什么?
可是,这话总是想得好听,这王宇明显也不是什么善茬。。正当韩诺诺思考的时候,林大师拿着小瓶子走到她们中间,盯着韩诺诺的脸,“小妮子,小妮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不知道这个东西对我有多重要,你瞧瞧你身上的气味。”
大叔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可怜,但是绝对不能心软,若是心软的话,这些个错误可都是她的了。
韩诺诺刻意朝着王宇身后躲了躲,“这件事情你不能全部都怪我,要说责任的话,还得说你这个瓶子,我只用了一点点,若是它长得平稳一点,我也不至于把它撞倒。”
“你说的好听,可是这件事情就是你的责任,你现在还知道在这里跟我说这些,真是个厚脸皮,韩诺诺,你赔给我,赔给我。”
林大师喊着拉住她的衣袍。
韩诺诺无奈大叔这个样子,只得看了王宇一眼,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赔给你还不行吗?烦死了,一个大男人因为这件事精精计较,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叔了。”
闻言,林大师擦了擦鼻子,“那就好了,后天就去,从这里到金国不远,所以你必须在三天之内给我买回来,我要一个气味的,我喜欢这个。”
韩诺诺又是无奈,想大叔的性子,似乎现在才看出些眉|目,不过,这样也好,去金国那地方转悠一下,说不定还能买两身衣服,以前就听说过金国的衣服好看,平冉是美男子,然后倾国就是女人,至于冰国和邻国好像也就那样了吧。
韩诺诺想着转过身走了。
王宇愣在原地,想她前一刻兴致勃勃的样子,再看现在,想来那些前话应该也只能当作玩笑了。
王宇看了林大师一眼,林大师眼神一亮,“听说你们的孽缘就是从金国开始,我看她对你缠腻的样子,指不定这几天下来,能对你产生些感情,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觉得现在应该让她自己选择自己爱情,但是,不行,她是你的夫人,这是注定的事情,若是你在这般一意孤行的去想自己的想法,也只会害了她。。上古下来,夫人死而复生,男人追随的人不少,放手的人也不少,但韩诺诺并没有死,只是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重生,若是你要以那种无私的想法去对待这件事情,后果,你可想想。毕竟冰国和倾国无数双眼睛都看在看着。”
王宇想了想,林大师的话说的对,诺诺没死,只是以另一种方式醒了过来,现在她既然能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他若是再不乘机给她创造些美好的憧憬,想来最后伤害的还会是那丫头。
王宇点点头,然后跟着韩诺诺去了。
林大师看着王宇离开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王凌默来到林大师身后,默不出声的在林大师肩膀上拍了两下。
林大师一怔,看是王凌默,也不能骂什么?只好笑着说,“方才我和你哥哥的话你都听见了?”王凌默点点头,林大师笑,“其实就是这个样子,韩诺诺那小丫头,现在这样也好,重新开始对他们而言都不是什么坏事。”
王凌默本不想说,但想来倾国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是说了出来,“冰国皇后不喜欢诺诺,若是这样,想来受伤的还会是诺诺,师傅没出意外之前,觉得无碍,但是,现在想,皇后只将哥哥看作是王室传宗接代的工具,诺诺之前没了孩子,皇后对诺诺亦是刁难,现在想,若是诺诺真的回去了,又该如何?”
林大师听言,无言以对,可说出的话总不能当作没说,而且,这是她们之间的事情,若是真心相爱,定不会再出现那生不出孩子的笑话,若不爱,韩诺诺自然也不会再选择王宇。
林大师想到这儿,道:“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情,说不定好了,说不定就这样,这是他们的选择,和咱们没有关系。”
“可重新来过,似乎也只会给诺诺带来伤害。”
“那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忘了诺诺和王宇的关系,若是没有确定夫妻关系的眷侣,你所说的都对,可现在,可想而知,就如我和王宇说的一样,倾国和冰国有无数双眼睛看着,甚至,不止倾国和冰国,还有剩下三国,我知道你喜欢韩诺诺,我虽在这山中多年,但些些事情若是在看不出所以然,似乎白活,凌墨你是个好孩子,我的话,你该明白。。现在雨墨身子不好,你还是多多操心些的好。。野人参和神药虽有用,但多用的还是休息和旁人的安慰,雨墨这个孩子看着无所谓,其实性子也强。”说完,他笑了笑,然后走了。
王凌默低下头,林大师的话他都懂,可若是诺诺真的再出意外,又该如何?
但似乎也和林大师说的一样,和他没有关系。
司静站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默然盯着手中的荷包,心想,亦许林大师说的都是对的,这个世道,就算是重生了,可不能改变的依旧如此,亦许,韩诺诺的病就是如此。
王宇跟着韩诺诺回到屋内,韩诺诺拿过桌上的抹布,趴在地上,擦了一下方才留下的印记,然后将抹布放在鼻下闻了一下,自语,“真是个老顽固,现在这个世道这么乱,事情这么多,雨墨的仇还没报就要去金国,不过。。去金国其实也无所谓,就是钱财这个问题,出来匆匆身上就没带多少钱,现在在大叔这里住着就已经被嫌弃了,若是再问他要钱,他不得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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