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声明我是为了调查而不是公款吃喝哦。”
“老大，因为是邹亮请客，我们自己不花钱所以不管怎样都不算是公款吃喝。”
——什么嘛？原来如此！刘宝宝，你很哦，亏我还想了那么多借口。
经刘宝宝提点顾子扬才觉得自己的顾虑有点多余，不过在别人眼里，大概从担心被认为是公款吃喝开始就已经是另一个方向上的多余了吧——顾子扬的思维也是被苏缘改造的很奇怪。
“那个……其实我时候会找宗门报销其实也算是公款吃喝吧。”
邹亮小心地提醒道。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刘宝宝代替自己老大说明了想法——嗯？话说这家伙是不是因为自己少有的受欢迎状态被打断而怀恨在心啊？
“……”
邹亮有些难受，总之现在——
“先吃饭，先吃饭。”
都没有别的化解尴尬的办法了……
沉默进食，差不多酒饱饭足之后来在餐馆里闲聊，因为不是正点餐馆也不会有人来赶人，不过邹亮本来预定的计划被这餐过早的午餐打乱了。
“那个……两位有什么计划？”
顾子扬思考了一下：
“应该是先要去看看选修课的情况吧，虽然安排的不是很仔细但大致就是这样的日程，虽说这是件说长也不长，其实说短也不短呢，只是照章办事完成任务的话……”
——突然这么正经还真是让人不适应，诶？这口气有点奇怪。
“咦？我，我不是……你们知道我是专程来给你们带路的了？”
邹亮奇怪道——他可是想着非常自然的以友人身份来完成这次的任务呢。
“蛤？不是你自己说的自己是在办公可以报销吗？”
显然，对这样的疑问顾子扬更感奇怪。
——哦，果然是我自己蠢了啊。
邹亮认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不过果然还是顾子扬的态度比较让人奇怪，总感觉意外的随意直接，不太符合邹亮的预估。
“因为你不是比较喜欢这样随性地交流吗？”
——虽然说确实是这样。
“那这样不是最好。”
——确实如此。
顾子扬正是那样的人，如果说一般级别的能力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顾子扬的本事——
在粉丝面前是温和偶像；在市民面前是干练少主；在慕白面前是执着剑客；在苏缘面前是热诚弟子；在刘宝宝面前是流氓大哥；在二周面前是可靠师兄……
对待每一个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面孔，顾子扬面对苏缘那不曾说出口的失望，竭尽全力锻炼了自己作为门派首席的本事。
——哪副面孔是真的？或许哪副都是真的。
“你也是个很肤浅的人啊，邹老弟。”
刘宝宝开心地说道。
——没来由的干嘛迫害别人风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