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空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双眼，唐怀夜温暖而又好闻的气息铺满了他的四周，源源不断的热度从他身上侵染而来，有种无言的坚定。
酸软的情绪突然就蔓延了上来，许远空眼眶一热，竟有些控制不住湿意上涌。
他赶忙将脸埋入唐怀夜的胸口，努力控制着声音的波动，“夜神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啊，吴定安现在已经把我认作和你一条船上的人了，我才不会辜负他对我的期望呢！以后夜神如果要收拾他，一定要算我一份才行！”
唐怀夜哑然，他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从许远空的头上抚至背部，轻巧地像是在给自己的爱宠顺毛一般，语气淡然中又带着一股不用质疑的意味。
“还用他来认为？别忘了你之前说过什么。”
呃，他说什么了？
许远空晕乎乎地翻着自己的记忆，脸上的迷茫蓦地定格在一个呆滞的表情。
难道夜神指的是他先前对着温宁杰，就差没指天发誓他一定会兢兢业业做好夜神小跟班的事情？
被夜神这么一说，为什么突然觉得耻度爆表？
许远空在心里哀嚎了一声，脸上热意巨增，秉持着沉默是金多说多错的理念支吾了下，想把这件事混过去。
但是唐怀夜却没放过他。
他理所当然地“哼”了一声，“开什么玩笑，我的人轮得到他来欺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