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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亦正在客厅喝大红袍,香醇浓郁的茶水刚刚吞入嘴中,他就看到哇哇大叫的少女,被顾昕寒扛回来。
左亦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这两位,今晚闹的是哪一出?
先是这个孩子哭哭啼啼的跑出去,顾总脸色愠怒的去追她。
现在,反而是初夏怒不可遏,沉默抿唇的顾昕寒,静静承受她的拳打脚踢。
男人不为所动,把她当小鸡般的对待,直接扔到了靠近客厅的第一间客房里。
“咯咯咯!”两只小母鸡好奇的欢叫着,跟进去瞧热闹。
左亦也跟进去,生怕顾昕寒怒到没理智,等不及她大学毕业,现在就怒火攻心的办了她。
左亦不是局内人,理应不该管她的事。
可是,他要对戴荣有所交代。
戴荣靠着顾昕寒不敢真的欺负她的执念,才没有直接找那个男人算账,默默的找机会攻破人家小姑娘。
美其名曰:两个男人公平竞争!
左亦心急如焚的跑进客房。
他看到的,却是男人半跪在床头,一只手抓紧挣扎少女的左腿,一只手在床头柜里摸出一块特效药膏贴。
他分身乏术,怕初夏趁机跑了,没法双手并用,只能用嘴巴咬开贴纸上的薄膜。
贴纸还沾有一丝他的口水,就这么贴上少女受伤流血的左腿膝盖上。
那贴纸上的晶莹液体,热烫如火,似乎要灼烧了初夏的心。
“为什么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为什么又要给我做这种低声下气的事?”初夏呐呐的出声,脑中忽然闪过一抹很奇异的想法
。
她的心口怦怦跳,心脏就要钻出她的身体。
似乎有火苗不安到了初夏的脸上,烧得她薄红一片。
她大气都不敢出,目不转睛的俯视他。
慢条斯理做完了这一切的男人,慵懒抬眸,漫不经心的回她,“你是我侄子的同学,不照顾你照顾谁?”
初夏,“”
他煞风景的一句,什么暧昧的气氛都没有了。
少女觉得丢人极了,困窘的捂着脸,飞快的转过去,背对着他。
“再跑出大门,你这辈子都别想下床了。”他双手插兜,帅气的走出去。
初夏立刻惊恐,看他的眼神犹如见到了魔鬼。
她、她不听话,他就要打断她的双腿?!
其实,下不了床的方式,还有另一种。
说得内敛的邪气男人,只有他自己能意会。
总之,初夏是彻底的吓坏了。
左亦心想,总算知道这两个人平时是如何相处的了。
不要说初夏,左亦也受不了这位大爷前一刻还装模作样的暧昧,下一刻就把人家女孩子打击得想哭的奇葩性子。
这姑娘还没有气得跟他绝交一辈子,心理素质也是够强大的。
尾随他去了书房,左亦忍不住挖苦一句,“顾总,皮这么一下,你很开心?”
“开心得能飞上天。”他冷言冷语的膈应左亦。
左亦哭笑不得。
算了,自己还是回家歇歇吧。
这两人今晚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顾总的自制力向来有目共睹。
左亦临走前,忍不住朝客房里瞄了一眼。
刚才还要哭不哭的害羞少女,现在却是笑容满面,掌心里躺着两只闭目养神的小母鸡。
她哼着摇篮曲,不时的摇晃双手,把它们当孩子般的哄着入睡。
“睡吧,布娃娃,睡吧,小宝贝”
低低柔柔的小声音,甜得像是掺了蜜的安眠药,小家伙们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她抬头,便与门口的左亦对视上。
她尴尬的笑着摇头,表示自己现在无法出声。
左亦理解的点头,转身的步伐放得很轻。
他迈向前院时,兔子一蹦一跳的越过她,也想去找客房里的少女求抱抱。
它被她跑调的歌声感染,知道她来了顾家。
“大白我的手没空,抱不住你啊”声音压低的少女,笑着凝视窝在自己脚边的一团雪白。
兔子将小脑袋往她的鞋头上拱,就不移开了,舒服的靠着呼呼大睡。
左亦远远的看着这有爱的场面,心中一片柔软。
动物多少都有些灵性,它们只会亲近善良的人类。
这个女孩,配不配得上顾总,暂且不提。
但是她的性格,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让人舒服自在。
太聪明、太端着的女人,精英的男士都不乐意亲近。
平日里跟客户的生意谈判,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彼此习惯了做笑面虎。
倘若回到家里,还要端着,揣摩女伴的真实想法,多累啊?
或许,这就是他两个好兄弟,都看上这个简单明了的女孩的原因吧。
哄得三只小家伙入睡,初夏才敢轻轻的抱着它们,放到客厅墙角的毛毯上。
毛毯的边缘,摆了家禽专用的水壶,还有一大桶沙。
矮矮的大桶里的沙,是为了方便小家伙们随时大小便。
毛毯宽一米,长一米的美妙位置,靠近楼梯口,风吹不到,雨水打不着。
每天晚上,顾昕寒都会赶它们进来这儿睡觉。
这件事,是左亦有一次无意间透露给初夏的。
她很感激他,却又觉得惊奇。
他不像是有耐心的人,怎么赶小鸡和兔子的?
用鸡毛掸子吗?还是拔刀相向?
那个画面肯定很美,初夏不敢想象。
还有,家禽大多是直肠子,想拉就拉,不会顾忌场合。
他怎么做到让它们乖乖听话?不随地大小便的?
初夏好奇得不行,心念转动间,人已经停在他所在的书房外边。
他正在跟顾氏的元老级高层们视频通话。
“阿寒,看你老爸无能挥霍,你节制负责,我们才会全部站在你这边,把他逼得辞职,让你做董事长的位置。今天下午三点
说好了,开股东大会。你无故失约,直到五点,都不见你回来!”
“你小子有能耐了啊,当我们都是几十岁的老头子,掀不起风浪,就有恃无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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