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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安,你大晚上发什么疯?”顾昕寒眉峰蹙紧,还穿着刚从记者会回来的黑色西装。
此刻,他不耐烦的扯掉领带,丢向趴在地上气喘如牛的少年。
一进城堡的大门,这臭小子二话不说,就朝他的俊脸挥了一拳。
他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将沈念安打趴下。
他和沈念安一样,都是5岁就学习跆拳道。
可他年长沈念安这么多,又天天复习拳脚,少年的武力当然不如他。
“王八蛋!”沈念安怒吼着,又要爬起来讨打。
男人后退一步,双手环胸,“收起你的侮辱性言辞,骂人也要找对人。”
“老子没有骂错!老混蛋,竟然敢觊觎老子的妞儿!”沈念安暴跳如雷,脸色怒如关公。
男人的瞳眸一缩,危险的气息霸气外露,“你喜欢你那个姓初的同学?”
“不是初夏,是倪韵而!她是老子的女朋友,我们秘密交往了一个多星期!老子听说,你藏了一个妞儿在家里,没想到是她!”
男人俊挺的剑眉,高高拢起。
眉心突突的跳,太阳穴有些疼,他轻咳一声,“我不知道这件事,订婚是双方父母决定的,我只是同意照办。”
倪韵而站在司南溪那一边,不是良家妇女。
他这次截胡,也算是歪打正着。
沈念安不明真相,一点儿也不领情,仰头狞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骗吗?你顾总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你这么强势有主见,会同意政治联姻?顾昕寒,既然做得出来,就不要怕被别人说!”
“好好跟你解释,还说不听了,是不是?”男人冷眸半眯,那是真的生气的征兆。
“虚伪,伪君子!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从这一刻开始,老子跟你绝交!”沈念安双眸充血,火气从头顶丝丝冒出。
“为那么一个女孩,你确定真的要和我断绝来往?”顾昕寒的右手,尚未摸到他的头,他就厌恶的躲开。
“韵而是我此生最爱的女孩,你横刀夺爱,不配跟老子做好朋友!”沈念安愤恨的说完,跑出大门。
倪韵而刚才打长途电话给他,哭哭啼啼的那一句话,让他撕心裂肺,恨之入骨。
【念安,顾家逼我父母,他们不得不同意,我身不由己。】
妈地!
沈念安的身后,是一米高的小芒果树被男人连根拔起,狠狠掷向大厅的愠怒声响。
“哗啦啦!”树木砸在电视墙上,机体表面的玻璃碎裂无数片,掉了一地。
弄出的动静太大,吓得兔跑鸡叫,乱糟糟的一团。
沈念安跑着跑着,就与快步走过来的初夏碰上。
“你来这里干什么?”正在气头上的少年,忘了跟她还在冷战,气恼的出声。
“我、我来帮你骂他,他太过分了。”受宠若惊的初夏,高兴得有些结巴。
“骂完了,你记得坐公车回去,别多跟这种恶心的老男人相处!他敢做初一,老子就做十五!从此,老子跟他再也没有一丝瓜葛!”沈念安很高兴有人来替自己打抱不平,是以,他没有劝阻初夏。
初夏吃了一惊。
因为倪韵而,他们绝交了?
“嗯嗯嗯,念安,再见,晚安。”
“晚安!”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气呼呼的跑出山林别墅区,就坐上自家司机的车离去。
初夏推开虚掩的城堡大门,就看到了缩到门后墙角的兔子和小母鸡。
“咯咯咯!”它们叽叽喳喳,畏惧的小脑袋往大厅里望,示意她,里边有一个很恐怖的人类。
“乖啊,你们去后院玩,别在这里看他的坏脸色。”初夏把它们三只抱得远远的,才脚步沉重的走进客厅。
里面一片狼藉,找不出一样完好无缺的家具和家电。
可见,烦躁坐在朱红色地板上的男人,这股怒气有多么的重。
因为沈念安扬言,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他很生气?
“横刀夺爱的人,也会理直气壮的生被掠夺者的气?”
初夏脱口而出的嘲笑,让他迅速看过来,目光如炬,“你一直知道念安跟那个女孩交往?真伟大。”
今晚,一个个都来找他的茬儿。
他被刺激得怒气冲天,罕见的口不择言。
“哼!我伟大,总好过你的自私!你承认过,自己有一个跟我相似的女朋友。如今看来,可不就是年纪相似?倪韵而只大我一岁啊!”初夏嘴里嫌弃着,还是弯下腰,给他收拾地上的昂贵垃圾。
男人,“”
他第一次吃瘪,哑口无言。
他的承认,并非她认为的那样。
该死的!他说不通!
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初夏一想起来倪韵而,就气得牙齿痒痒。
这个坏女孩,口口声声说不爱念安。
原来,她的心上人是顾昕寒。
她太过分了!
明知道他们关系极好,不是亲叔侄,却胜似亲叔侄!
初夏捏着碎盆的右手一热,忽然被一只大手覆住。
她犹如被蜜蜂蛰到,快速的抽回来,嫌弃的远离他两米,“想摸女孩子,找你的未婚妻去。”
“手流血了不知道?感觉不到疼?”他阴郁的逼近。
初夏这次没有躲避,抬手看了一下。
食指被碎玻璃划了一下,流出两滴血。
“不用你假好心!流几滴血而已,死不了人!念安的心被你伤得千疮百孔,他的病情,可是比我严重多了!怎么不见你去关心他?”她缩着手,往身后藏,不让他碰。
哪怕他是好心,想给她上药。
“皮痒了?就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男人磁性的声线,带了一抹不悦,听起来却更加性感。
“你有了未婚妻,就不可以对别的异性有亲密动作。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初夏针锋相对。
“你知道的,我一向无所顾忌。”他弯起嗜血的薄唇,犀利的瞳眸盯向她腰部以下的挺翘之处,“惹急了我,你也照打不误。”
“你不可以这样无理取闹!”初夏惊恐,担心他来真的,丢了手中的玻璃,跑到了前院里。
他犹如闲庭信步,慢条斯理的跟过去,“为什么不可以?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了?沈念安干的,他不无理?”
“干得好!”初夏幸灾乐祸的鼓掌。
然后,她的小屁屁就遭殃了。
她被按在男人的大腿上,每挨一下他的惩罚,都痛得她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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