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她在，程墨一定会给自己留点面子，倒不至于死得太惨。
等了半天，程墨就坐着，一句话不说。
气氛着实压抑。
方画只好讨好地递了他一杯咖啡。
程墨看向方画，没有接。
以为他嫌弃自己，赶忙道：“我就搅了一下，还没喝呢。”
程墨盯了她一会儿，接了过去。
方画刚要松口气，程墨凉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你现在越来越本事了是吗？“
“不敢不敢。”
方画惭愧地笑笑。
“你以为我在夸你？”程墨白了她一眼。
方画立刻收起嬉皮笑脸，认真听他教导主任般的训斥。
“你说说，你竟然为了甩开我骗我？骗我就算了，还骗我你不舒服？
“骗我不舒服就算了，你还敢从女厕所翻出来？”
程墨越说，方画脑袋垂得越低，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还没说完呢，你就委屈上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程墨就看到方画豆大的泪珠砸在她手背上。
程墨瞬间就被打败了。
“别哭了，我不说了。”
说着，抽了几张餐巾纸，温柔地擦掉方画的泪水。
“这一劝，方画眼泪掉得更凶了，还是不哭出声音的那种。
可把程墨心疼坏了，搂着她除了咖啡厅上车。
拍着她的背，温柔地道歉：“我的错，再也不说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程墨也很无奈。伺候这么个祖宗。
其实走出咖啡厅的时候，程墨没有看到方画扬起的嘴角。
她就知道，每次自己一哭，程墨准拿自己没办法，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