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我伤口又开裂了,亨利别傻笑了,帮我处理下。”
亨利看到到莫盖腿上原本干净的纱布渗出血来:“我的阿斯克勒庇俄斯,你可别再流几升血去见上帝。”亨利抽下腰带绑住莫盖的大腿,拆开纱布,这个刺伤并没有伤到动脉,只是原来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爱丽丝笑道:“亨利,清洗下伤口,按住他,我来给他重新缝合。”
很快莫盖的伤口就处理好了,他如同温柔的哈巴狗一样再也不敢乱动。
“你很勇敢,我听说截停火车的也是你们。如果法国所有人像你们这样,德国人也不会占领巴黎。”
“我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战争,我父亲曾在凡尔登失去了两个亲兄弟,我母亲说自从战争之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原本他是个很开朗的人,他年轻时比我们两个还要顽皮闹事。他曾经用这把刀把我们那一个牧场里的一只羊给划伤了,那头羊整片毛都染红了。庄园主跑去我祖父那告状,那天我祖父把揍了一晚上。”亨利笑着说到,但他神情马上又严肃了起来说到“祖父那么生气主要觉得我父亲玷污了这把佩刀,因为这把刀是亨利家族传承下来的,凡是法国有战争,法国需要我们,亨利必须带上这把刀为家族争取荣誉,而不是拿去玩耍用的。”
“漂亮的佩刀。”
“如同你一样漂亮。”亨利鼓起勇气说到。
爱丽丝被这突如其来的赞美惹红了脸,他们两个一并坐在床边上,爱丽丝把头靠在亨利肩膀上:“战争使我家破人亡,如果没有让.穆兰我的余生真不知该怎么过。很庆幸我之后又遇到了你,你刚来时对马尔罗说的话让他很惊讶,那天训练之后马尔罗背后对你大有赞赏,那时我就觉得你不一般。”
爱丽丝这举动让亨利有点手足无措,他的内心就像蒸汽火车般,他的鼻子就如同蒸汽笛,喘出大气。嘴巴像联动杆一样有节奏的快速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什么话。也听不进爱丽丝讲什么话。
“亨利?”爱丽丝看到亨利脸色通红,用手摸着他的额头“天啊,你发烧了。”
莫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慵懒地说:“也许他要好好休息休息。昨天让他实在是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准备工作了。”爱丽丝把亨利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一蹦一跳地下了楼。
莫盖:“一切结束后你想娶她么?”
“闭嘴,我可能是真的累了。”亨利还喘着大气,不安地睡了下去。
电台旁让.穆兰从未见过爱丽丝笑得那么开心:“我亲爱的爱丽丝,什么事那么开心。”
爱丽丝笑着回答道:“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