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松板着脸孔质问厉天阳：“厉天阳，你让张明打刘婧的？”
厉天阳轻微的耸肩，“我没说过那样的话。”
张明回想了一下，发觉厉天阳确实没有明白的说过让他打刘婧的话。
见陈柏松投来冷厉的目光，张明委屈极了，带着哭腔辩解：“他是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但是他的意思是那么个意思！我要是不打刘婧，回头厉天阳就找人来打我！”
厉天阳轻嗤一声，“我一个练跆拳道的，想打谁，还用得着别人替我动手？”
听厉天阳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张明着急了。
他唯恐没人相信自己，不惜放出自己的黑历史，“是真的！以前在一中的时候，我就被他和他的朋友打过！”
苏东突然开口：“这事儿，我有印象。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去年夏天的事。张明同学，你跟厉天阳打架，谁都有责任，但是先动手的是你。你打厉天阳这件事在一种传开，因为天阳在学校很受女生欢迎，之后你又被学校几个女生围攻。”
说到底，那是张明自作自受。
张明可怜巴巴道：“就那次，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又被几个小混混给打了一顿！因为当时他们威胁我，我就没敢告诉老师……”
苏东略微一怔，随即看向厉天阳。
厉天阳的交际圈，还挺广泛的嘛，还认识那么多社会上的小混混？
厉天阳本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柏松是天海市八中的教导主任，管不到别的学校去。即便现在一中和八中合校了，那张明跟厉天阳的恩怨也是以前的事了。
他再次对张明施以厉色，“张明，以前的事，咱们先不说，就说你打刘婧的这件事！”
张明放大声音，声嘶力竭道：“厉天阳他威胁我！我就是害怕被他和他朋友打，我才动手打刘婧的！刘婧她自己也有错，她也动手打人了！”